「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那你呢?葉風……你是不是也該對我這個當事人什麼呢?」夢瀟走到了他的身邊。
眉宇間都是複雜的愁緒。
等那冰冷的餘光掃了過來時。
陸夢瀟接著道:「琪琪背後的人是er,當初指使琪琪把那件奇怪的衣服讓我穿上的人,也是er。就是那件衣服讓你變得開始不對勁。就是那件衣服,讓我失去了孩子!!而er……是葉子墨!!」
夢瀟的語氣變得凌厲了起來。
葉風扶在墓碑上的大手一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跟著暴起。
「葉風,你話啊!我也失去了孩子,自從那次流產後,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你知道女人流產一次,身體帶來多大的損傷嗎?我付出了這麼多,到底是因為什麼啊?到底你和子墨之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如今會變成這個樣子?!」陸夢瀟大聲的咆哮了出來……她的聲音略顯狼狽。
她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葉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葉子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麼多年了,他們兄弟就這麼折磨著她嗎?!!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承擔這兩兄弟之間的爭鬥,然後忍受那些本不該她來忍受的?好,就算如此,就算這些痛苦她認了。
可尼瑪的,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葉風……你總得給我們逝去的孩子一個交代吧?
「子墨……」葉風垂下了眼帘:「er是子墨……呵……子墨,還活著嗎?」他似笑非笑的按住了腦袋。
嘴裡一直在自言自語的喊著子墨的名字。
er?
對了,他記得,第一次陪著夢瀟去er那時,傭人給他沏了一杯濃茶,er卻給他換了一杯清淡口的。
他喝茶的口味知道的人並不多。
er真的是子墨?
聲帶也在顫抖,這樣的葉風,陸夢瀟幾乎沒有見過,她看著葉風的側顏,覺得他好像要崩潰了一樣。
「葉,葉風,你怎麼了?」夢瀟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肩膀。
「子墨,還活著嗎?」葉風眼睛顫抖的更加厲害,再一遍,又一遍的追問著夢瀟。
這個樣子的他,看著竟然人覺得有些心疼,他讓她看到了他最脆弱的一面,似乎是因為葉子墨。
踏踏踏……
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山上好熱鬧啊,我來的會不會不是時候?沒有打擾到你們吧?」緊接著,一道修長的身影,走入了那兩人的視線中。
銀色的面具在太陽的折射下映出了耀人的光彩。
陸夢瀟猛地朝er看去:「er!!你終於出來了!」她一直覺得er就在這裡,果然,他真的在這兒。
「夢瀟,我們約定好了,我自然會來。」er平靜的著,眸光緩緩的看向了夢瀟身邊的男人:「呦,葉總也在啊。」
「子、墨??」葉風皺緊了眉頭,輕喚了出來。
er微微一笑,他停下了腳步,距離那兩個人大概還有幾米的距離,起手緩緩的落在了臉上的銀色面具上。
手指一的將面具拿了下來。
當那張銀色的面具一的離開了他的面頰,有些凌亂的黑髮搭在了額前,那雙眉眼犀利中透著一股清澈。
他的眼睛很好看。
面具完全離面,他垂下了手時。
左眼下有一顆漂亮的淚痣,他的摸樣和葉風好像,無論是輪廓和五官都和葉風有七八分的相似。
但是子墨的身上少了一些冰冷,更多了幾分柔柔的邪性。
隨著葉子墨唇角勾起了笑容:「好久不見啊……」他輕語著。
那張臉蛋太具有震懾力,或者是殺傷力。就算陸夢瀟之前再怎麼有把我er就是葉子墨。
這一刻看到那種久違的臉蛋,心臟都噗通了一下。
「子墨……真的,真的是你……」陸夢瀟喉嚨沙啞了,眼中忽的瀰漫上了淚水,曾經的過往在腦海里不斷的回閃著。
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卻十分的相處的來。
知道你死了的時候,我很傷心。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