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全文字閱讀】」許治冶聽了這話,眉眼彎彎的倒是輕笑了出來:「夜澈,別說是打,就算你現在拿著槍指著我,我都不會讓在接近夏薇依了。」
「我不會給你任何,在傷害她的機會!」
傷害她?
這一年來,到底是誰在利用夏薇依,給她下藥,傷害她的?
現在許治冶竟然大言不慚的指責著自己,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英雄救美了。
夜澈冷笑了一下,諷刺為十足:
「許總,你和周婷可真是一路貨色,自己一臉屎,還硬想往別人身上蹭,讓別人陪你們一起臭名昭著嗎?」
「我真難想像,你在夏薇依的身上用了那麼多卑鄙的手段,現在竟然好意思說出這話,你這臉皮,當真是做過了整容,縫了好幾層啊……」
許治冶面對夜澈的譏諷,倒是沒有多大的起伏,只是說到『整容』的時候,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臉上縫合的部位刺痛了一下,很快恢復了過來。
他對著夜澈,語氣淡淡的繼續說:「夜澈,你一直都知道依依流產,身體虛弱的厲害,她現在之所以高燒不退,躺在病床上,是因為她去找了你,如果我沒猜錯,她是想找你說清楚孩子的事情吧?」
「可是你做了什麼,明知道她現在是非常時期,卻讓她一個人在樓廊上蹲了那麼久,哭了那麼久……?」
「你有沒有想過她一個人會不會害怕,會不會餓到?還有前兩天,她光著腳追出病房,求著你喊著你讓你聽她解釋的時候,你在做什麼?還是選擇對她不管不顧,頭也不回的走了?」
夜澈的臉色,隨著許治冶的話,漸漸的變得有些蒼白,抿抿嘴,卻沒有說話。
許治冶的目光,再次看向病床,那個女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眉間蹙的緊緊的,像是在睡夢中,都有解不開的痛苦。
許治冶伸手抓著夜澈的手腕,就把他整個人往前推了一下,指著玻璃窗,繼續說:「夜澈,你自己看看,她是不是在哭,她在昏迷的時候,還在哭……難道你不知道,她的眼淚,全都是為你流的嗎?」
「原本我和依依幸福美滿,我能讓她一生都無憂無慮,可是從你出現,你到底帶給她什麼?你口口聲聲的說著愛她,卻分分秒秒的都在傷害了著她……你!」
「啪——」一個巴掌聲,夜澈伸手打掉了許治冶拽著自己的手掌。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床上的女人,許治冶的話,已經讓他的腦子像是要炸開一半的疼,繚亂不堪,他的牙齒打著顫。
雖然心疼和後悔著自己竟然在無形中讓夏薇依流下了那麼多的眼淚,可是看到病床前的病歷卡,夜澈還是心有不甘。
「我和夏薇依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外人多嘴……許治冶,你*著夏薇依吃下打胎藥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所以現在你最好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夜澈這句話,說的有多麼咬牙切齒,就是把失去孩子的怨恨,全都怪在了許治冶一個人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