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虎曉丹心裡因為有芥蒂有顧忌,在和葉興盛有過的幾次接吻中,總是放不開,不全身心投入。這次,她放開了,她忘我地和葉興盛交織著,舌頭互相吮吸著,甘甜如蜜。
葉興盛控制不住,將虎曉丹壓在身下......
到老了,如果寫一本個人傳記,這一情節將是最動人的。激情消退,葉興盛暗想。
「興盛,思強他會平安無事嗎?」虎曉丹雙頰潮紅,伏在葉興盛胸膛問道。
「他一定會沒事的!」葉興盛說。
「為什麼人的感情會這麼奇怪呢?為什麼人與人之間,找一份完美的穩定的感情這麼難?」虎曉丹喃喃地說:「我就想找一份完美的、穩定的感情,過著平淡卻幸福滿滿的日子!」
葉興盛什麼都沒說,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第二天,葉興盛和虎曉丹吃過剩下的一些煮熟的蝦,繼續找尋出路。
兩人正走在山谷的小道上,忽地,旁邊的灌木叢晃動,一隻野豬躥出,竟是那晚「騷擾」他們的那隻野豬。
虎曉丹嚇了一跳,本能地退縮了幾步,有些驚恐地望著那頭野豬。
「曉丹,別害怕!」葉興盛說,一把將虎曉丹拉到自己身後護著。
野豬一動不動,睜著烏黑的眼睛,和葉興盛對峙著。
葉興盛彎身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地朝野豬砸過去。野豬吱的一聲叫,往旁邊一躍。但還是慢了些,石塊砸中野豬頸部。野豬撒腿便逃。
「看你往哪裡逃!」葉興盛撿起一塊石頭,追過去。
野豬狂奔了幾十米,沒入左邊的一片灌木叢中,沒了蹤影。
「興盛,算了,別追了!」虎曉丹說,她害怕那頭野豬引來更多野豬,兩人可就麻煩了。
葉興盛丟掉手中石塊,拍了拍手,說:「它敢再來,我砸死它,咱們就有野豬肉吃了。」
話音剛落,突然,他腦海了閃過一道亮光。這些日子裡,野豬都躲到哪裡去了?難道那邊「別有天地」?
想到這裡,葉興盛牽著虎曉丹的手,說:「曉丹,走,咱們到那邊看看去!」
虎曉丹不解地問道:「你要幹嗎?還想打死野豬吃野豬肉?小心那邊有野豬群!」
葉興盛說:「應該不會!要是有野豬群,那畜生肯定早就引來攻擊咱們了。過去看看吧,說不定那邊有出路呢!」
「好吧!」虎曉丹說。
儘管猜測那邊應該不會有野豬群,葉興盛和虎曉丹還是撿了石塊握在手裡,以防萬一。做好準備,兩人舉步朝左邊野豬消失的灌木叢走去。
那是一片比人還高的灌木叢。撥開荊棘,小心翼翼地走了大概兩百多米,兩人終於穿過那片灌木叢。眼前卻仍然是陡峭的大山,並無出路。
「咱們來過這裡的!」虎曉丹說。
葉興盛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想起來了。兩人剛摔下來的那天,確實到過這裡尋找出路。那天,虎曉丹先自己來到這裡。之後,她找不到回去的路,在灌木叢的這頭大聲喊葉興盛的名字。葉興盛聽到她的叫喊之後,穿過灌木叢,把她領出來。
「看來這裡也沒有出路了!」葉興盛失望地說。
虎曉丹失望地說:「興盛,這裡四周環山,是個死谷,咱們好像沒有出路了。難不成,這裡是咱們的葬身之地?」
葉興盛走過去,摟著她的肩膀,說:「曉丹,別灰心喪氣,咱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忽地,葉興盛想到了什麼,眉頭緊鎖著。
「怎麼了,興盛?」見葉興盛神色不對,虎曉丹問道。
「曉丹,你不覺得事情有點奇怪嗎?」葉興盛問道。
「怎麼個奇怪法?哪裡不對勁了?」虎曉丹問道。
「你回想一下,前來接思強的兩名男子中,有一人搶過思強逃跑了。另一人應該和那人不是一夥的,他看到咱們倆墜崖了,為什麼不告訴王照龍?王照龍為何不派人來找尋?」葉興盛說。
聽葉興盛這麼說,虎曉丹也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才嘆息說:「可能那人和搶奪思強的人是一夥兒的吧!」
葉興盛想想,也只有這種可能了。否則的話,王照龍那麼愛虎曉丹,他要是知道虎曉丹墜崖,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