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雯習慣開著微光睡覺,就說:「讓我來吧!」伸手到床頭櫃,扭開昏黃的壁燈,並把燈光調暗。「葉興盛,你呢,你喜歡開燈還是關燈睡覺?」
「我喜歡關燈!」葉興盛不假思索的答道,扭頭見楚秀雯面露難色,旋即解釋道:「不過,偶爾一次開燈也沒什麼事的,我也能睡得著。你是女的,在這個問題上,我尊重你的意見!」
楚秀雯投過來有點不一樣的目光:「真沒想到,你還挺紳士的呀!」
「我一直很紳士好不好?只不過,你以前總是一副高冷模樣,無法體會到我的紳士罷了!」
「行行行,你別老給自己戴高帽了!」楚秀雯有點不耐煩,要轉過身背對著葉興盛,可是,剛動了一下身子,她不小心觸到傷口,感到一陣疼痛,就呻吟了一下。
葉興盛這才記起楚秀雯腿上的傷,說:「我差點忘了你腿上的傷了,這傷口要經常換藥才好得快。距離上一次用藥已經好幾個小時,我給你換藥再睡覺吧?」
楚秀雯見葉興盛如此體貼,心裡一陣溫暖。仔細說來,今晚把葉興盛留下來陪她過夜,她真沒別的想法,而是發自內心害怕,需要有個男人陪在身邊,她才有安全感。
平時高冷要強的一個女人,在經歷了這次驚魂之後,楚秀雯才深深意識到,她終究是個女人,需要男人的保護,心中那種對男人的渴望更加強烈了。
和葉興盛在一起,她難免有會那樣的想法:葉興盛適合當她男友嗎?假如葉興盛和她走到一塊,那會怎樣?這個念頭並沒有在腦海當中停留太久,就被她給抹去了。
在男女感情中,從來都是男人主動,女人被動。到現在為止,葉興盛都還只是跟她開玩笑,說讓她當他老婆,都還沒正式追求過她呢。她思考這個問題,豈不等於犯花痴?
不過,葉興盛主動提出幫她換藥,他如此關心她,人心都是肉做的,她倒是很感動!
楚秀雯重新把床頭燈扭亮。「麻煩你了,葉興盛!」
「不麻煩!」葉興盛從床頭柜上拿過那個裝有藥物和紗布、繃帶的袋子,等楚秀雯掀開被子,見楚秀雯穿著的是長褲,就皺了皺眉頭:「楚記者,你穿著長褲,換藥不方便,要不,你換條褲子?」
楚秀雯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說:「那你等我一下!」
楚秀雯翻身下床,拿了條淺綠色的中褲,進了臥室里的洗手間。等楚秀雯換好中褲出來,葉興盛讓她平躺在床上,他很認真地給楚秀雯換藥。
在藥物的作用下,那道盡十厘米長的劃痕,血跡已經凝固,只是傷口還沒那麼快結痂,仍有淡紅色的血水滲出來。葉興盛拿紙巾輕輕地擦去血水,再用碘酒塗抹上去,將淤血以及血跡給擦去。
生怕弄疼楚秀雯,葉興盛的動作很輕,一邊還問楚秀雯疼不疼?等淤血和血跡清楚乾淨,葉興盛給傷口塗抹上雲南白藥,然後再用紗布和繃帶綁緊。
「好了,楚記者,換藥完成了!」葉興盛輕輕地給楚秀雯把中褲的褲管給拉下來。這條中褲褲管僅覆蓋到膝蓋上方一點點,露出來的半截玉腿十分修長。
葉興盛要把藥物收起來,卻被楚秀雯伸手給攔住:「你還沒換呢!」
葉興盛的傷,其實比楚秀雯的要輕,他說:「我的就不用換了吧!」
楚秀雯說:「那怎麼行?萬一感染了怎麼辦?難道你不想好快點嗎?還是怕我換藥的技術不行?你儘管放心好了,我的換藥技術雖然比不上醫生專業,但我自信應該不會比你差!」
楚秀雯一再堅持,葉興盛只好脫下上衣,那個類似什麼杯什麼罩的綁帶,讓楚秀雯看了,又猛烈地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滴媽呀,葉興盛,你這模樣太逗了!笑死我了!」
好不容易忍住笑,楚秀雯很小心地給葉興盛換藥。像上次那樣,看到葉興盛那累累的肌肉,楚秀雯竟禁不住小鹿撞壞,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上半身,原來,一個強壯男人的身體竟然比絕世佳作還能吸引人!
「葉興盛,你談過戀愛嗎?」換完藥,楚秀雯鑽進被窩,心猿意馬地問道,這一刻,她腦海里老晃動著葉興盛那肌肉累累的上身。
葉興盛何嘗不是如此?楚秀雯給她換藥的時候,他腦子裡老晃動著楚秀雯那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