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包飛揚來到包國強搬過來沒有多久的位於西京市常委小院的住所時,周書剛正笑吟吟地在小樓門口相迎,「飛揚,你總算趕回來了!走吧,快跟我進去,老闆正在書房等著你呢!」
包飛揚剛跟著周書剛走進小樓的客廳,就看到伯母薛寒梅腰間繫著一條圍裙,手裡端著一盤紅燒大鯉魚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一看到包飛揚,薛寒梅立刻親熱地招呼道:「飛揚,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我知道你要趕回來,特地燒了你愛吃的紅燒鯉魚呢!,來,先坐下來吃飯。.」
「伯母,」包飛揚嘿嘿一笑,對薛寒梅說道:「我想死您做的紅燒大鯉魚了!」他看了看周書剛,又有些為難地說道:「伯母,大伯在上面書房等著我呢。我先過去見見他,然後就下來吃飯。」
薛寒梅一擺手,蠻橫地說道:「你伯父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等你吃過飯再說!」說著薛寒梅就手叉著腰,沖樓上的書房喊道:「老包,你也下來一起吃飯。」
話音落了沒有多久,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就看著包國強穿著軟拖鞋從樓上走下來,看著桌上滿滿的一桌飯菜,搓著手對薛寒梅陪笑道:「喲,老婆大人今天親自下廚了啊?哈哈,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哦!」然後又沖包飛揚擠了擠眼,說道:「飛揚,說起來伯父今天還是沾了你的光。如果不是你今天回來,我可沒有這麼好的口福,吃到你伯母親手燒的飯菜。」
包國強這也不是有意誇大其詞,家裡的飯菜,都是平曰里由那個從中天市帶過來的小保姆燒,薛寒梅雖然有一手好廚藝,卻極少下廚房。如果不是薛寒梅今天聽說包飛揚要從中江省回來到家裡來,她才不會主動下廚房去燒什麼飯菜,即使包國強再想吃她燒的飯菜也不行。
薛寒梅輕輕哼了一聲,又從廚房端出一大海碗竹筍老鴨湯,沖包國強說道:「說的是你多委屈似的?家裡的事情你哪一件主動管過?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連飛揚大老遠從中江趕回來也不得清閒,明明到了吃飯的時候,你卻讓書剛把飛揚叫上去談話。如果把飛揚的身體餓出個毛病,我看你怎麼向國勝兩口子交代!」
包國強遭了薛寒梅的搶白,卻不敢反駁,只是笑著招呼包飛揚坐下,笑著說道:「飛揚,來來來,嘗一嘗你伯母燒的紅燒大鯉魚,看看她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包飛揚嘻嘻一笑,說道:「伯母的手藝只會越來越好,又怎麼可能會退步呢?說實話呢,我也好久沒有吃伯母做的紅燒大鯉魚,幾乎都快想瘋了……」
他剛想坐下,卻沒有想到腦袋上馬上挨了薛寒梅一筷子,「從外面回來,手還沒有洗,急著吃什麼?快去洗手去!」
包國強和周書剛不由得哈哈大笑。包飛揚幽怨地白了伯父包國強一眼,這才苦著臉揉著頭到洗手間去洗手。
包飛揚洗手回來,就聽到伯父包國強在向薛寒梅說好話:「寒梅,去把我上次剩下的大半瓶茅台拿出來,難得趕上你親手燒菜,這麼好的飯菜不喝點酒豈不是浪費?」
「真是的,什麼我燒的飯菜好?明明是自己想喝酒,還偏偏要找一個堂而皇之的藉口。」薛寒梅嘴裡說著,卻也沒有掃包國強的興致,轉身去酒櫃拿酒。
包國強抬頭看見包飛揚回來,就招呼道:「快點坐快點坐,飛揚,今天你一定要陪著我好好喝幾盅。」
包國強喝酒不喜歡自斟自飲,喜歡找一個伴兒一起喝,周書剛是秘書,要承擔為包國強服務的任務,自然不能陪包國強喝酒,萬一他喝醉了,又怎麼好去照顧包國強?所以面對著今天薛寒梅親手燒的一桌飯菜,包國強只能是拉著包飛揚陪他共飲了。
薛寒梅從酒櫃裡拿了那大半瓶茅台過來,走到餐桌邊,對包飛揚囑咐道:「飛揚,待會兒可要少喝一點,你伯父胃不好。」
包飛揚不由得一笑,對薛寒梅說道:「伯母,我那一點小酒量你還不知道?如果不作弊的話,三五盅白酒下肚就會醉倒,也不可能多喝。」
包飛揚伸手從薛寒梅手中接過那大半瓶茅台酒,拿過酒杯給包國強斟滿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滿杯,他這邊還沒有舉起酒杯敬包國強,那邊薛寒梅已經伸出筷子給他碟子裡夾了一塊魚肉,對他說道:「飛揚,先嘗嘗我燒的魚,鑑定鑑定我的手藝是不是像
第三百五十八章 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