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什麼時候都能去啊。你第一次說要帶我出去度假,不是應該去點不一樣的地方嗎?」醋譚一邊聞一邊問。
醋譚問完之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現在的這個每一寸皮膚都要聞一遍的架勢,除了像緝毒犬之外,還特別像是在調戲美男。
「那你想去哪兒?」尤孟想歪著頭出現在了醋譚的面前,離得很近,放大的俊臉,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尤孟想的動作,再度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帥尤尤只是做了很小的一個動作,小醋醋卻直接被撩得心猿意馬了。
「我不想想。」醋譚說出來的話是四個字,還有四個字是沒有說出來的——我只想親。
剛剛還覺得自己大晚上主動調戲美男的行為是不對的。
這會兒就發現,自從她把自己的名字從小醋醋改成了小色色之後,就不是換雙拖鞋就能搞定的。
小色色一旦上線,就會一直保持上線的狀態。
只不過,醋譚最近越來越搞不懂尤孟想的心思。
整天撩她,又什麼也不干。
「正人君子」到醋譚都快要不認識了。
和回廈門參加醋先生和譚女士的成人禮之前的那個帥尤尤相比,簡直是有天壤之別。
兩周之前,忍得內分泌失調的尤孟想,因為擔心被撩完之後的生不如死,都會儘量避免和醋譚做特別有愛的互動。
現在倒是好了,尤孟想也不避諱了,天天反過來撩醋譚。
動不動就要親不親的,還美其名曰:「讓你近距離地感受一下,能不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
只負責上車,不負責下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醋譚現在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可這是醋譚的專利啊,尤孟想盜用的時候,也沒有繳納過專利費啊。
醋譚覺得尤孟想是故意的。
上個禮拜,醋譚生理期,尤孟想不願意上車,也還說的過去。
現在都過去兩個禮拜了,居然還是一模一樣的行為模式。
這簡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我們就先去聖莫里茨,到了之後再慢慢想。可以去很多很多的地方。」尤孟想趁著醋譚心猿意馬的時候,給出了一個提議。
「好吧,我聽你的。」醋譚也不知道尤孟想說的是什麼,這個時候,反正尤孟想說什麼,醋譚都會說好。
一點都不經撩,這一點,是醋譚對自己的最新認識。
尤孟想對於不負責下車,這件事情的「報復心理」極強,是醋譚對自己男朋友最新的認識。
「既然你也覺得好,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吧。」尤孟想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醋譚百爪撓心。
帥尤尤到底是跟誰學的這麼不負責任?
想到這兒,醋譚就只剩下一聲嘆息。
尤孟想在聖莫里茨養傷的時候,還不是她自己,時不時地就撩人家一下。
上了車之後又把人給晾在一邊不管,最多也就是買幾個杯子扔給人家。
認真算起來,尤孟想這也算得上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但是,但可是,尤孟想怎麼就變的這麼經撩了呢?
「等一下,明天去哪兒?」醋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去聖莫里茨度假啊。」尤孟想很聽話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你就這麼走了?」小醋醋說話,從來也不喜歡拐彎抹角。
「加了兩個星期的班,我今天早點睡,明天早點起來帶你去度假,你也早點睡覺吧。」尤孟想還是直接走了。
什?麼?情?況?
小色色好生鬱悶,食人花好生飢餓。
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花兒都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了,食人花胃口再好也只能用然並卵這三個字來概括了。
…………………………
醋譚在鬱悶中睡去,卻在幸福中醒來。
叫醒醋譚的不是夢想,而是孟想做的早餐。
尤孟想把早餐擺在了醋譚的床頭,然後還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