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n小的時候,就想要做一個烹飪大師。
認真算起來,besson的嘴,應該就是被自己的哥哥給養刁的。
finn上中學的時候,就開始在ecco餐廳學廚。
一開始呢,只是當一個暑期工去玩一玩,沒想到他在這方面的天賦很好。
高中的時候,主廚rolf fliegauf就有意要升finn為第一家ecco餐廳的二廚了。
可是呢,弟弟已經非常明確地表明自己不可能進牙醫這一行。
finn作為哥哥,也沒有辦法徹底放著家業不管。
高中結束之後,finn還是依照爺爺和父親的意願,進了蘇黎世大學的牙醫系。
finn除了和醋譚是蘇黎世大學醫學院的校友之外,也是zuoz高山中學的校友。
只不過,finn在zuoz高山中學念書的時候,醋譚人都還沒有出國。
因此,醋譚也沒有什麼可能會知道,在學校里,有一個比自己大好幾屆的師兄,曾經是小有名氣的天才廚師。
可就算besson並沒有說謊,就算來的finn真的曾經是ecco的二廚。
那也不能解釋,早就已經轉行成了牙醫的finn,忽然跑來自己家裡做飯這件事情啊。
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
醋譚的性格比較直接,不喜歡藏著掖著,既然有疑問,就乾脆直接問了。
這不問還好,一問就更沒有辦法和尤寶寶解釋了。
finn說,自己今天早上十點的時候,接到弟弟besson的電話,興高采烈地說自己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務。
然後besson除了交代合同的事情,還說醋譚弄了一個男朋友回家養傷。
finn表示不相信,醋譚如果不是禁慾系的那就一定是喜歡女生的,不可能忽然就有了男朋友。
besson從小就被哥哥的光環碾壓到大,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調侃哥哥的幾乎,自是不會放過。
調侃完之後,還說不信就自己去看看。
besson的激將法,用的並不怎麼高明,可finn就真的取消了所有的預約,毫不猶豫地過來了。
從早上十點besson離開醋譚的公寓,到現在下午四點,也就六個小時的時間。
坐火車是根本就沒有可能的在這個時間趕到的,只能是自己開車。
再加上還要換裝備、準備材料,finn的行動力也是有夠驚人的。
就算所有的原材料都是先前答應要累要來的那個二廚已經準備好的,那也得是一刻都不停歇才能做得到的事情。
醋譚想不明白,自己有男朋友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麼火星撞地球的天象奇觀,真的有那麼難以讓人理解嗎?
就算是不能理解,就算帥尤尤的顏值出眾,也沒有必要如此火急火燎地上門來「看看」吧?
finn越解釋呢,醋譚就越不能理解。
就算finn師兄,再怎麼迫切地想讓自己去他在日內瓦的私人牙科醫院工作,那也得要等到她畢業才行啊。
醋譚還有很多沒有搞清楚的問題想要問,就聽到無線門鈴的音樂響了。
度假公寓裝的是可視對講系統,並沒有傳統的那種門鈴。
所以,現在響起的無線門鈴的聲音,就只能是她放在尤孟想的床邊的那一個手按鈴。
尤孟想如果大聲喊的話,醋譚是完全可以聽到的,可因為肋骨受傷,醋譚直接剝奪了尤孟想喊人的權利,能少說話就少說話,有事按鈴。
尤孟想洗澡的時候,醋譚把無線門鈴放浴室,尤孟想回床上躺著的時候,醋譚就把門鈴放他手邊。
就和醫院的呼叫鈴一樣簡單好用。
d在房間裡面按鈴,肯定是有事情要找自己。
醋譚一邊和finn說稍等,一邊往房間裡面跑。
想想也是,她這說自己出去開個門,開的時間確實是有那麼一點久。
醋譚跑是毫不猶豫地跑回去了,可是跑回去之後應該要和尤孟想說點什麼呢?
為什麼她啥也沒有做過,卻忽然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