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警車車門被人推開。
四名身穿綠色警服的黑人警察大搖大擺從車上下來。
他們掃了一眼,那名大鼻子白人傲慢地朝他們勾勾手。
四人立馬從趾高氣揚,變成點頭哈腰,快步走上前,詢問那白人有什麼指示。
大鼻子白人就指著杜永孝說了些什麼,表情憤怒,不爽。
四名黑人警察一個勁兒地點頭,甚至還給大鼻子白人道歉,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個黑珍珠此刻依偎在白人懷裡,看著同胞對著白人點頭哈腰模樣,臉上掛著虛榮笑意,仿佛對方在尊敬白人的同時,也在尊敬她。
很快,四名黑人警察就轉過身,徑直朝杜永孝這邊走來,順帶四人還掏出了橡膠棍,一副穿了虎皮,狐假虎威模樣。
為首黑人警官是個大胖子,他來到杜永孝跟前,用橡膠警棍拍打掌心,假裝上下打量杜永孝一眼,這才道:「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說完,還「呃」,打了個酒嗝。
再看另外三個黑人警察,也滿身酒氣,眼睛還是紅通通的,顯然喝了不少。
杜永孝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依舊手持魚竿,望著魚鰾,輕描淡寫道:「我是來釣魚的,這裡是度假村漁場,難道有錯?」
「呵呵,你說有沒有錯?」胖子警官一臉輕蔑,「這種地方可是高級場所,只有尊貴的白人客人才能來,像你這種華人與狗,是不能進入的!」
華人與狗不能進入?
杜永孝很久沒聽到這句帶有歧視性的話,他扭過頭,第一次正眼看向胖子警官。
「伱確定?」
「呃,什麼?」
胖子警官被杜永孝問的一個懵逼。
「你確定這裡只有白人可以進來?」
「那是當然!」
「那麼像你這種黑人呢?」
「啊,什麼?」胖子警官猛地醒悟,杜永孝這是在罵自己。
「不過也怨不得你,像你這種黑人已經習慣了給白人做狗,並且喜歡跪舔他們——狗改不了吃屎,還是很準的!」
胖子警官勃然大怒,正要動手,旁邊一個同伴突然碰碰他胳膊,然後朝杜永孝左手戴著的勞力士金表指了指。
胖子警官眼睛頓時一亮,立馬咳嗽一聲對杜永孝說道:「我說朋友,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已經侮辱了我?不過看在你是外賓份上,我原諒你一次!不過我們肯尼亞警察也不是那麼好講話的,你要是不想招惹麻煩,最好識趣點——我看你戴著的那塊表蠻不錯!」
「你想要這塊表嗎?」杜永孝笑笑,放下魚竿,動手把勞力士摘下。
胖子警官喜笑顏開,伸手就去接:「算你識相!」
杜永孝手一縮,讓他撲個空。
「這表,走時很準!還是99純金鑲鑽」杜永孝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把勞力士戴在左手,「這樣高級手錶,時尚手錶,意義非凡手錶,像你這樣的樂色,配嗎?」
「呃,什麼?」胖子警官都懵了,做夢也沒想到杜永孝敢說出這樣囂張的話。
他的三位同伴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看著杜永孝,像在看一個死人。
大鼻子白人心中卻一陣得意,杜永孝得罪這些黑鬼越深越好,最好能把命丟掉。
「該死的!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來人,把他銬起來!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下場!」胖子警官怒吼道。
可是沒等他們動手,一個瓮聲瓮氣聲音道:「你們這些人太壞,這麼大聲把我的魚全部嚇跑!」
卻是杜永順站了起來。
杜永孝指了指胖警官四人:「是他們講話大聲!現在,把他們丟進湖裡!」
杜永順等的就是這句話。
大哥不發話,他什麼都不做。
大哥一開口,他鐵定執行命令。
「我哥說要把你們四個呃,讓我數一數,一二三四,對了,就是四個,丟進水裡!你們現在是自己跳下去,還是我丟你們進去?」杜永順指著四人一臉認真地說道。
可憐黑人胖子根本聽不懂中文,不知道杜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