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探長,按照你吩咐已經在二樓海棠廳置辦了酒席,酒水是人頭馬,軒尼詩,主菜是鮑魚,翅肚」歡喜哥畢恭畢敬地對杜永孝說道。
杜永孝站在酒樓門口處,望著來往行人點點頭,「辛苦了!」
「不辛苦,為您辦事兒,應該的!」歡喜哥抱拳道。
昨晚杜永孝制霸彌敦道,作為參與者歡喜哥看得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心狠手辣,與他儒雅斯文模樣判若兩人。
「等會兒雷探長來了,你同我一起上去。」
「呃?」歡喜哥愣了一下,立馬驚喜道:「是!多謝杜探長提攜!」
能夠有機會結識雷洛,對於歡喜來說絕對是莫大榮耀。
想到這裡,歡喜哥忍不住又多看杜永孝一眼,這個年輕人當真不簡單,單單這種不經意收買人心手法,就令人折服。
嘟嘟嘟!
車笛聲。
一輛掛著999車牌的黑色平治駛來,杜永孝帶著大頭文迎上前去。
歡喜哥也忙跟著上前。
陳細九把車緩緩停下。
豬油仔打開車門先下了車,然後跑到後面幫雷洛開車門。
雷洛下車,一襲黑色西裝,腰杆筆挺,英氣逼人。
「洛哥,你好!」杜永孝上前與雷洛握手。
雷洛看一眼杜永孝,意味深長道:「才幾天不見阿孝你越發精神---」拍拍杜永孝肩膀,「也越發靚仔!」
「洛哥你不要再取笑我,講起靚仔,誰敢和你比?」
「好了,我們兩個就不要再站在這裡吹捧,今天我可是空著肚子來的,你請客,我可要食多一點!」
「請,二樓海棠廳!」杜永孝引領雷洛上樓。
陳細九和豬油仔跟在後面,由大頭文和歡喜哥兩個陪伴。
來到雅間,雷洛叉腰看了看,一張八仙桌,四張椅子,一扇八仙過海屏風,窗戶口插著海棠花,香氣宜人。
隔著窗戶往下望去,恰好是繁華街道,細蓉攤,雲吞攤,水果攤,雜貨店,西餅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一副活里活現市井圖。
雷洛看完,叉著腰甚是滿意,「不錯,這家酒樓我以前來過,沒想到現在變得這麼有特色!那個你叫什麼來著---」看向歡喜哥。
「譚歡喜!」
「對對對,你過來!」
「洛哥,乜吩咐?」歡喜哥忙不迭上前。
「你以前是搞走私的對不對?」
「洛哥英明,現在已經上岸,做點正當生意!」
「這生意做的好!以後在港島也開幾家這樣酒樓,我挺你!」
「多謝洛哥,謝謝洛哥!」歡喜激動的語無倫次。
杜永孝見歡喜哥還在對雷洛感恩戴德,就招呼酒樓夥計給雷洛等人添茶。
歡喜哥醒悟過來,等雷洛坐下,親自給雷洛倒上茶水,緊接著是豬油仔和陳細九。
輪到杜永孝時候,杜永孝接過茶壺,「剩下的我來服務,辛苦你了!」
歡喜哥哪裡會不知道杜永孝意思,忙鞠躬退下,臨走時再次感謝雷洛提攜。畢竟依照他這種身份地位,要是真能在港島開多幾家酒樓,那就發達了。
歡喜哥離開以後,杜永孝端起酒杯對雷洛道:「不管怎麼說,我扎職探長,洛哥你幫我太多!今天我做東,洛哥又肯賞臉過來,我甚是感動!看來不管什麼時候,都只有我們潮州人最講義氣——我先敬洛哥一杯!」
杜永孝仰頭把一杯酒飲了下去,也沒有去拿餐巾,直接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看起來頗有些灑脫不羈味道。
雷洛捏著酒杯,故作詫異:「哦,原來阿孝你也是潮州人,那麼大家就都是膠己郎!」
豬油仔在旁邊道:「這就是緣分咯,洛哥和豪哥是膠己郎,阿孝和洛哥你也是膠己郎,這麼一算,大家全都是膠己郎!」
雷洛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可惜呀,這時候攀膠己郎有些晚了!阿孝,你玩得太大,阿豪的火氣更大,放言要你命---我救不了你!」
「事在人為,洛哥!」杜永孝給雷洛酒杯斟滿,「當時情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