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子本能的看向李長海,而對方同樣一臉懵逼。
他怎麼有錢?
他怎麼可能有錢?
這一年多他都在打宋含香的主意,對她的家底可謂是了如指掌。
而對易大根,那就更了解了,才回村那會兒,身為未來老岳父,又是村長,他自然得沖在前面。
於是藉口張羅請人照看植物人,讓女兒和宋含香一起去的銀行,結果外人都說易大根發了,實際上卡里分逼沒有,就一驢糞蛋子表面光。
所以,這錢哪裡來的?
遲遲等不到他的答覆,老刀子便準備拿錢走人。
畢竟,干他們這行,信譽最重要。
人家給了錢,你還鬧,那以後十里八村誰還敢找他借錢?
只是這邊他剛要把欠條遞給對方,李長海突然回過神來,喊道:「老刀子,孩子小,不懂事,既然錢都還了,那就看我的面子上,別在追究大根對你出言不遜了。」
此言一出,看熱鬧的鄉親們紛紛議論起來。
「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長海還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不愧是村長,有格局!」
「是啊是啊,大根兒算是找了個好丈人!」
「看這架勢,估計老易家的喜酒也快喝上了。」
「那不是雙喜臨門了嗎?」
「啊,哪來的雙喜?」
「明天,村長」
「哦哦哦,看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可不就是雙喜臨門麼!」
聽著眾人在旁議論,李長海可謂是額冒黑線。
偏偏,老刀子這蠢貨,似乎沒明白他的心思。
他深吸了口氣,趕緊壓壓手,義正言辭道:「大家不要誤會,今天別管是誰,只要是咱下柳村的人,我身為村長都要維護。」
說著,他一臉嚴肅的看向老刀子,「我知道你好面,大根兒讓你下不來台,但我還是那句話,拿上錢,就趕緊走!」
聞言,老刀子就是再遲鈍,這會兒也終於抓住了關鍵詞
出來混,什麼最重要?
面子啊!
這樣想著,他直接把欠條揣回了兜里。
「李長海,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我老刀子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要是今天就這樣走了,以後道上的人怎麼看我?」
「沒錯,馬勒戈壁,敢不給刀哥面子,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媽得,誰不知道,華縣王四方,織女鎮裡刀稱王?刀哥,你發話,你看我扎不扎他就完了!」說話間,已經有幾個凶神惡煞的小弟亮出了刀子。
看到這一幕,眾人全都嚇了一跳。
易大根同樣一臉懵逼,總覺得哪裡不對。
李長海會幫自己說話?那簡直就是蛤蟆長毛,絕不可能。
而他這幅表情看在老刀子和眾小弟眼裡,分明就是怕了。
李長海簡直興奮壞了,內心已經極度渴望起來。
人的名,樹的影,他易大根怎麼可能不怕?
扎他,快點扎他,給我往死里扎。
也就是這個時候,換好衣服的宋含香也急急跑了出來。
見狀,同樣嚇的不輕,「刀哥,錢都還你了,你還想咋樣?」
不怪她這麼慢,主要是易大根昨兒太粗魯,把她衣服都扯爛了,她總不能穿著破衣服出來見人吧?
只是沒想到,就晚了這麼一小會兒,兩邊居然已經起了衝突。
「含香妹子,不是我想怎樣,是你家這個小叔子不給刀哥我面子。」老刀子眼睛一眯,在宋含香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來。
這小寡婦,還是一如既往的帶勁啊。
之前那是有李長海壓著,要不然,他早就想辦法吃到嘴裡了。
如今,李長海請自己幫忙強行逼嫁,人肯定是要弄到自己那邊的。
到明天出嫁,還有一天的時間,一個小寡婦而已,自己先享受享受,估計他李長海也說不得什麼。
這樣想著,老刀子的嘴都快咧到後槽牙了。
宋含香道:「刀哥,您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