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不講情理,明明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可你偏偏就不往那個方向想,你想的也沒錯,我們男人是有責任有義務去保護你們女人,可你們也不能老是讓我們分神去顧及你們的安危吧?那樣我們又如何去面對更加強悍的對手?」王麟眉頭一皺,他可沒有說任何刺激朱穎的話,不過是說出自己不用分心他顧,也能全心全意投入到戰鬥中,想到這些,讓得他臉上浮現出少許不耐煩的表情,沉聲道。
「對不起,我剛剛一時控制不住情緒…」朱穎說出那番激動的話之後,就有些後悔起來,再聽得王麟的語氣,顯然是直接觸怒王麟,促使她臉色變了變,急忙開口道歉。
現在她是名副其實的蠻不講理,這已經適板上釘釘的事實,而更是王麟敬而遠之的類型,更讓得她明白自己說話怎麼不經過大腦,以前的沉著穩重去哪裡了?
如果是別人的話,朱穎還不會太過失態,可王麟只要說出一句不怎麼對她心意的話,她就會壓制不住心中的惱火,顯然她自己挖好的陷阱,連自己都陷下去了,還有些抽身乏術的跡象。
「我現在有些累了,你們都出去吧!」王麟真的已經後悔說出他所經歷的過去,也沒有心思再和朱穎談論下去,隨即,下了逐客令,讓得三人只能乖乖地離開房間。當三人都消失在房間內之後,王麟才表露出煩躁的情緒,尤其是想到朱穎連想都不想一下,就出聲反駁他的話,而且還是會錯意的,惹得他心底直冒火光,口中喃喃的念叨了一聲「我就知道她是蠻不講理的女人,老是喜歡鑽牛角尖,我怎麼就那麼倒霉遇到這樣的女人啊!」
「咕嚕…」日夜時分,王麟肚子一直都在鬧騰著,可他沒有出聲要求朱穎將食物送進來,仿佛在做最後的抗爭,而一道麗影正站在房門外,等待著房間內的人發話,促使一lang高過一lang的咕嚕聲響徹整個房間,更是氣得門外之人跺了跺腳,氣鼓鼓的道「你就忍吧,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朱穎,我知道你就在門口…」許久,王麟再也熬不住飢餓的摧殘,促使他明白朱穎是跟他耗上了,至於餘力兩人根本就不敢靠近房門半步,誰叫剛剛都讓那兩個傢伙嚇出一身冷汗,哪裡還敢太過靠近朱穎,十有八九會陷入到朱穎的報復中,促使他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咳咳…」當即,朱穎就走進房間,手裡端著早已經準備多時的乾糧,略帶埋怨的眼神盯著王麟那雙無精打采的眼睛,而她也沒有像白天那麼放縱自己,直接坐在床邊就將乾巴巴的乾糧往王麟嘴裡塞,直接就將王麟的嘴巴塞滿,促使王麟嗆得咳嗽了起來,並且將乾糧噴出來。
朱穎見到王麟這副被嗆得難受的表情,她既心疼又解氣,不過她倒沒有露出絲毫表情,還是冷著臉,定定的盯著王麟不放。
「你想謀殺我啊!」王麟緩過一口氣後,瞧見朱穎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蛋,心中的怒火不免消弱下來,可他還是有些無法弄明白朱穎到底是什麼意思,非要跟他鬧起矛盾來,道。
得罪女人的下場,肯定不會好過,雖然王麟明白其中的道理,可他卻沒有順著女人的想法去走,只因他只想儘早脫離女人的糾纏,可偏偏女人就喜歡纏著他不放,也只能怪他自己多管閒事,不然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會糾纏他,甚至還在為自家人的溫飽而做著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聽過謀殺親夫麼?」朱穎冷冷地道。
「唉,算我錯了行不?別再搞那些小動作了,尤其我現在還沒有恢復如初,如果再遇到花蛇馬賊團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施展第二次自爆的機會啊!」王麟臉色變了變,猶如泄氣的皮球般,婉轉認輸下來。
現在他只求能夠儘快恢復體能,儘快恢復傷痕累累的身體,這樣他就不必再擔心麒麟馬賊團受到攻擊,誰叫他始終都堅信自己擁有他人不敢侵犯的恐怖體質。
「自爆?你就那麼想找死麼?那麼幹嘛還要出來禍害人,直接引爆自己的靈力就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也不用再擔心我會糾纏不休,更不用對我負責!」聞言,朱穎更冷了下來,站起身來,指著王麟的鼻子,就響起一道帶著怒火的質問聲。
「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引爆自身的,況且我和你有肌膚之親是事實,現在我不否認自己對你有那種占為己有的念頭,可你應該記得我說過的話,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