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之害大,就勢取利,剛決柔也。上卦為兌,兌為乾,乾為天。
如遇第三方發生內憂,內訌或者外患,就可以乘機向其發動進攻,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勝利。本文沒這麼深奧,只取字面的意思,是某小馬王得知某件事後的一系列可惡的行為。)
……
天色漸黑的時候,如初一行人轉到宴賓樓去吃晚飯。
從現代穿越而來的土包子,頭回看到這麼完整和美輪美奐的民間藝術表演,那個興奮勁就別提了,一直和八重說說笑笑、指指點點,遇到有些驚險的節目,更是驚嘆連連,興奮得兩頰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比上任何胭脂和眼影還要容色動人。
等到吃飯的時候,如初更是胃口大開,一口酒一口菜的吃了個不亦樂乎,好在她餐桌禮儀一向不錯,所以雖然吃得勤快,儀態倒還文雅大方。
只可憐了嚴世蕃和常安公主,一個迷醉於她的一顰一笑之中,心馳神盪,另一個妒恨得腿肚子轉筋,恨不得咬死她。這才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下間最有權勢的兩個人卻無心欣賞,也浪費了一桌超過十兩的豪華酒席,折合人民幣八、九千塊一桌呢,在現代哪有機會這麼來著。
飯後,嚴世蕃本打算帶如初坐船游海河的,可公主非說頭疼,要立即回去。嚴世蕃心頭有火,但也不好太明顯地發作,只陰沉著一張臉說,「既如此,就由微臣護送公主回去。」他高興時就小>小>地叫,一發脾氣就改稱呼,顯得疏遠冷漠。話說回來,他從來給如初成熟練達的感覺,與虛海不同的是,他們一個腹黑,一個霸道,但成年男子做出這麼孩子氣的事也十分有趣,令如初對他地印象好了不少。
「如此甚好。」公主生了半天悶氣,這會兒也發作起來了,「本宮討厭天津衛,煙霞、緋羅,回到嚴大人的別院就立即收行李,本宮要連夜回京。」
「怎麼走得那麼急?」嚴世蕃負著雙手,明知故問,眼裡的的邪佞之氣隱隱約約浮現,使整個人看起來危險又性感,可惜公主別過頭去,根本沒看到。
「父皇必定想我了。昨天晚上我夢到他。」公主哽咽了一下。大概是在情郎這兒受了委屈。就想起父親地好處來。天下間地少女都是這樣地吧?
「嚴大人要護送我回京。」公主畫蛇添足地補上一句。「不然路上如果有個意外。只怕沒人擔待得起。」
真是愚蠢透頂!嚴世蕃這麼狂傲地人。居然拿皇權壓他。這樣一來。就算他對公主有點好感。也一下子蕩然無存了。對這樣地男人要溫順些才好吧?可是她也一直反抗呀。為什麼嚴世蕃就沒想甩了她。反而想娶她呢?真是奇之怪哉!
如初在一邊暗暗搖頭。聽嚴世蕃冷冰冰地說以性命擔保公主地安全云云。然後歉然地看向她。
她連忙雙手亂搖道。「我沒事。天大地大。公主最大嘛。游不成河。我在岸上逛逛也一樣。
等小相爺下回有空來津地時候。我們再敘舊好了。」
她這樣深明大義,本來是想儘快擺脫這兩個難纏的傢伙、兩個情緒污染者,好自己去痛快玩樂的,可在嚴世蕃和常安公主眼裡,卻把這看成是她地聰明懂事,結果一個更加欣喜,覺得自己找到了寶,另一個卻自慚形穢,外加十二分的不服氣。
「對了,胡公公……不,是胡姑娘,你救過本宮的命,本宮還沒賞賜你呢。」大概是為了挽回在一點風度面子,公主突然問,「想要些什麼只管告訴本宮,除了天上的月亮,你要什麼,本宮都可以給你。」
聽到公主說天上的月亮,嚴世蕃想起當日如初要聘禮時的「一兩星星二兩月」,不禁微笑起來。公主瞥到嚴世蕃地表情,還以為他讚賞她行賞的派頭,心中暗喜自己總算扳回一局。
哪想到如初卻說,「公主,民女不敢冒功,當日救您地實在是另有其人,我不過是指揮了一下而已。那人,是我的一名……手下。」她把學生二字硬生生改口,是怕公主知道她在衛學當教習地秘密,回頭再出什麼么蛾子就麻煩了。
「哦,他叫什麼名子?」公主有些意外地問。
「戚繼光。」
「那召來一見。」
「公主,您是微服出宮,這樣……怕不太好吧?」如初勸道,「再者您日夜思念皇上,還是先
第一回放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