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來到醫大二院,付了車費之後,發現自己身上,不說是毛沒有吧,其實也差不多了。連搭車離開的錢,現在都拿不出來。
他直接進到住院部,來到12樓的特護病房。才到門口,就能聽到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痛苦的聲音,「疼……疼死我了……你們什麼破醫院……一個肚子疼都治不好……啊……啊……疼死我了……」
張餘一下子就能聽出來,這正是蕭月盈的聲音。
聽她的叫喊聲,沒有半點做作,真的是疼的要死。
張余敲了敲門,房門很快打開,門內站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小護士。
「請問你找哪位?」小護士很是禮貌地說道。
「是蕭月盈小姐讓我來的。」張余說道。
「請你……」小護士馬上閃身讓開,請張余進去。
病房是個套間,外面是休息室,不過除了小護士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裡間的門是敞開的,不用進去,就能蕭月盈蜷縮在床上,吱哇亂叫。
病床旁還站著兩個穿白大褂的,以及一個穿白色t恤的魁梧漢子。
此刻,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正心平氣和地說道:「蕭小姐,什麼藥也不可能見效這麼快……你現在已經注射了我們這裡最好的止疼藥……估計再有二十分鐘,就不能這麼疼了……」
「我都好疼死了……我從昨晚就來了……一直疼到現在……你們到底行不行……」蕭月盈發出痛楚也憤怒的喊聲。
張余見狀,也是納悶,不過是一個肚子疼,還是從昨晚就來了,醫大二院的技術,不至於這麼差吧,連這點病都解決不了?
他幾步走進裡間,來到蕭月盈的床邊,說道:「蕭小姐,怎麼回事?」
「疼死我了……我肚子疼……他們這些廢物,都沒檢查出來是怎麼回事……」蕭月盈的聲音,都像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
張余在她說話之際,少不得打量起來。就見蕭月盈的臉色慘白,滿臉都是汗水,不過在她的身上,竟然還蓋著被子。房間內沒開空調,溫度多少有點高,如此室溫還要蓋被,著實有點可疑。
但從表面上看,張余無法看出來,蕭月盈到底有什麼毛病。如果說是陰氣纏身,身上發冷,卻也不至於肚子疼。因為張余見識過被陰氣纏身的人,沒有這個症狀。
蕭月盈也說了,醫院沒有檢查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問題就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張余有心詢問,可在場還有好幾個人。
「你不是說,讓我有什麼事找你嗎?現在我有事了……疼死我了……你看怎麼辦……」蕭月盈看向張余,嗓門雖大,也流露出一絲楚楚可憐。
「我……也不見得行……那個……」
張余說著,掃了眼房間內的幾個人,說道:「諸位,你們能不能迴避一下,我想跟蕭小姐單獨說說話……」
「呃……」兩個穿白大褂的全都有點遲疑。
那個穿白色t恤的漢子,則是自信打量起張余來。
還是蕭月盈大聲叫道:「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
這態度,別提有多惡劣了。事實證明,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那我們出去了……」
兩個白大褂相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他倆都不在外間呆著,直接出了病房。出門的時候,順便朝小護士招了招手,一併出去。
白t恤漢子見狀,小聲問道:「小姐……那我呢……」
「你也出取!別讓人進來!」蕭月盈沒好氣地叫道。
「是……」
漢子馬上離去,將外間的房門關上。
張余順便將裡間的房門也給關上,然後說道:「蕭小姐,咱們也就一天沒見吧,你都去什麼地方了,怎麼會這樣……」
「我能去什麼地方,昨天白天都在學校,晚上回家了……到了半夜就肚子疼,吃藥也沒用,就來醫院了……」蕭月盈忍著疼說道:「你不是說,你會算命看相看風水麼……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兒,可以找你……我現在疼死了,你能不能解決……」
「我也不見得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