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雪沒有想到,張禹竟然直接上床躺著。 小 說 . 上次的時候,張禹明明是坐到了椅子上。
她撇了撇嘴,冷冷地說道:「你幹什麼啊?」
「我啥也沒幹……」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誰叫你上床躺著的?」冷凌雪不滿地說道。
「這是我的房間,床也是我的,我需要讓人叫嗎?」張禹直接反問。
「你……」冷凌雪讓張禹噎了一下,但是律師終究是律師,冷凌雪隨即說道:「男女有別,你是不是應該讓著女生一點……」
「那也分時候,我現在都困死了。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說完也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睡覺吧。」張禹說著,打了個瞌睡。
冷凌雪見他打瞌睡,自己也不自覺的打了個瞌睡,冷凌雪跟著揉了揉眼睛,說道:「警方怎麼會突然決定讓沐四維把沐華儀給帶走呢,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原因,實在是有點讓人想不通啊。」
「這麼說吧,警方之前應該是認定沐華儀跟剝皮殺人案有關,認為她很有可能是兇手。可是今天早上,又有剝皮殺人案出現,自然也就洗脫了沐華儀變態殺人狂的嫌疑。」張禹說道。
「這個還用你說,可就算她不是變態殺人狂,同樣也是水游城殺人案的主要嫌疑人。通過視頻證據和所說的那件睡衣證據,也能夠證明沐華儀就是兇手。警方能讓提前接觸律師,我認為都算不錯的了,怎麼可能允許保釋。」冷凌雪也是滿心疑惑。
「估計是警方實在找不到變態殺人狂,而沐華儀的案子,看起來鐵證如山,但這其中,必然也存在著疑點。尤其是兩個案子之間,有著相似之處,所以我懷疑,警方這麼做的目的,是希望通過沐華儀這條線索,找到真正的變態殺人狂。」張禹說道。
「這麼說的話,倒也有些道理。那你認為,通過張銀玲的這條線,真的能夠找到兇手嗎?」冷凌雪問道。
「不對!」這話才一問完,冷凌雪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又道:「張禹,你說警方要通過沐華儀這條線索,找到真正的變態殺人狂,那警方必然會二十四小時,全程監控沐華儀。這不僅僅是要防止人跑了,更是要找到變態殺人狂。我現在都懷疑,沐四維的家裡,或者是沐華儀的身上,被警方安裝了竊聽器。」
「這……」張禹確實是發現了有人監控沐華儀,但是冷凌雪的話,也著實提醒了他。安裝竊聽裝置的事情,那是很有可能性的,搞不好是百分百安裝了。
張禹雖然能夠發現有人窺視,但是無法確定有人監聽。
「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在跟沐華儀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些了。」張禹說道。
「這個是必然的,不過一些事情,咱們同樣也可以通過這個,讓警方知道。畢竟沐華儀還是戴罪之身,只有讓警方查明真相,找到真兇,才能洗脫沐華儀的罪名。」冷凌雪說道。
「找到真兇……」張禹沉吟一聲,說道:「那就只能利用沐華儀了……」
「這話怎麼講?」冷凌雪問道。
「咱們現在只能假設,想要釀酒配方的人和這個變態殺人狂是一夥的。就算不是一夥的,也會存在某種僱傭關係。對方的目標是想要釀酒的配方,現在沐華儀被保釋回家,對方想要得到配方,短時間內顯然沒有可能。所以,藏在幕後的那個人,肯定會著急,搞不好會故技重施,再想辦法算計沐華儀,逼沐四維交出配方。」張禹認真地說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在對方再次算計沐華儀的時候,將這個真兇給抓起來!」冷凌雪說道。
「沒錯!」張禹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對方會在什麼時候算計沐華儀……另外,沐華儀現在還屬於戴罪之身,不是說給予保釋,她就沒事了……對方完全可以等……」冷凌雪有點擔心地說道。
「在咱們的手裡,還有一個籌碼,這個籌碼就是唐星。咱們可以通過唐星,給對方傳遞一些錯誤的情報,然後讓對方做出錯誤的判斷。這樣一來,他們就有可能犯錯。」張禹說道。
「這個法子不錯……」冷凌雪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點當偵探的潛質。」
「現在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