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冒出來一個村子,著實令人十分的意外。
張禹的反應,十分的淡定,他沒有繼續去看山下的村落,而是四下打量起來周邊的地形。在張禹的印象中,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什麼村子,而且現在已經順著山嶺走了一個小時,按理說其實距離出山的路不遠了。可他發現,腳下的路,熟悉而又陌生。周邊的山嶺,一眼望不到邊際,好像要走很久很久。特別是來的時候,曾經經過一條棧道,走到現在,也沒有看到這條棧道。
四爺也沒有著急下去,他的表情嚴峻,四下打量起來。見他這般,其他的人也都四下觀瞧。
過了片刻,四爺開口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裡跟咱們來時的路,看起來一樣,好像又不一樣。」
「有這麼一種感覺。」駱先生說道。
「好像確實這樣……」嚴行也是點頭。
「通常來說,會有這種情況,只能是咱們進到了幻陣和困陣之中。可這裡又沒有陣法的氣息,確實叫人難以捉摸。」四爺說道。
「任何陣法都有陣法的氣息,區別只是在於,布陣者與闖陣人實力的差距。」駱先生說道。
「沒錯。咱們感覺不到陣法的氣息,很有可能是,咱們跟布陣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很大。」四爺嚴肅地說道。
「這……」「這不可能吧……」「天底下能有幾個人比四爺還強……」……四個青年人都驚詫起來,在他們的眼中,四爺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有人比四爺強大,頂多是強個一丁半點,哪能說有天大的差距。若真是差距極大,那對手得是什麼實力。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哥一直都說,強中自有強中手,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咱們不是來找人家麻煩的,如果真的碰到布陣之人,亮明咱們的身份,對方應該也不至於下殺手……」四爺很是自負地說道。
「那是,憑咱們家的名號,任誰也不敢輕易結怨。」「這是肯定的了,哪怕是各大宗派,對咱們也都要禮讓三分呢。」「有四爺在,咱們肯定能夠出去。」……四個青年人又不住地恭維起來。
駱先生可不會像他們這樣,他四下看了一會之後,信步向後,走到張禹的面前。
「這個地方,想要走出去,看來並不容易。你認為,咱們該怎麼走。」駱先生看著張禹說道
他總是會徵求的張禹的意見,這可並不是說,駱先生看出張禹的實力。在駱先生的眼中,張禹並不算什麼,之所以問張禹,不過是一種試探。一來想要看看張禹的眼光,二來是想要看看,張禹到底是什麼路數,會如何引路。人心隔肚皮,天曉得張禹到底是什麼人。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看不出來,而且周邊的景象,看起來走過,又看起來陌生,沿著記憶中的路走,恐怕也還是這個樣子。我認為,咱們可以下去瞧瞧,雖說在我看來,下面的這個村落,極有可能就是之前見到的村落,咱們不過是繞了回來。但是確認一下,總是要比不下去看的好。」
駱先生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
他跟著走回四爺的身邊,低聲說道「四爺,你認為咱們要下去嗎?」
四爺琢磨了一下,說道「先去看看吧。」
反正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走,既然這樣,索性就下去瞧瞧。
一行人這就下山,朝村落走去。他們走的也快,過了一會就來到山腳。沿路朝前,很快就能看清村落的房舍,房舍的樣式,果然跟五里村的一模一樣。
「這……這不就是五里村麼……」一個青年人指著前面的房舍叫道。
「就是五里村。」又有一個青年人喊道。
「不必一驚一乍的,其實下來的時候,已經能夠想到會是這樣。走,過去看看,確認一下……」四爺很是淡定地說道。
他們繼續向前,來到村口。看著村口的房舍,門是開著的,四爺信步就走了進去。
其他的人隨同進屋,這是一間比較老舊的房舍,進去是堂屋,一左一後各有一個臥室。
只一進去,就能看出來,這裡面有翻找過的痕跡。臥室裡面,衣櫃的門都是被打開的,還有一件破舊的衣物,被丟到一邊。
「四爺,我們在這裡搜過,而且搜的很仔細。」嚴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