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張禹原本的打算,是要用大河汽車為籌碼,讓各家道派參與進來,拿個乾股的。畢竟現在大河汽車也不賺錢,料想一眾董事也不會反對。
不過今天拿下江南車橋廠十分的順利,這讓張禹改變了主意。畢竟自己當初是用大河汽車換取了不少股份,現在再用大河汽車為籌碼,讓道教協會拿乾股,董事們就算不會反對,心中多少也會有點不滿。
相反,如果自己用江南車橋廠為籌碼,讓道教協會各派參與進來的話,董事們肯定不會反對。
個中的原因很是簡單,董事們都不會看好大河汽車的前景,那自然更加不會看好江南車橋廠。現在提出這個,董事長非但不會反對,估計還會十分的納悶。至於說,日後一不小心將江南車橋廠給搞起來,董事長想要後悔,那也來不及了。
當然,這個是後話,現在只管先把道教協會的事情給解決了再說。
果不其然,正如張禹所料,大傢伙對於大河汽車都不看好,怎麼可能看好江南車橋廠。
杜泉也知道,事情肯定就這樣了,他第一個表態,「董事長,既然你想讓道教協會的人用廟產作為乾股,透入江南車橋廠,想來也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兒。對於汽車行業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一切就由董事長做主了。」
元聚誠跟著說道:「我也是這個想法,車橋廠現在是起步階段,所謂有錢大家賺。既然道教協會能夠給車橋廠提供廟產作為乾股投入,那就一定是一件互利互惠的好事。我支持董事長的提議。」
他倆這都答應了李美臻和元天茹即便滿心狐疑,也都點頭表示支持。
蕭潔潔就更加不用說了,張禹說什麼,她就做什麼,而且這個丫頭堅信,張禹的決定,絕對不會有錯。
蔣雨霖和蔣雨震則是看向父親蔣憲璋,等待老爺子開口。
蔣憲璋是滿心狐疑,但他知道張禹的行事作風,一般不打沒把握的仗。所以,現在就算是看不好這個江南車橋廠,可張禹敢這麼做,那八成以後真的能夠做大做強。想到車橋廠現在也就這個樣子了,做大了,自然對誰都有好處。若是做不大,對於自己的利益,也沒有半毛錢的影響,反正又不是拿無當集團的錢給外人。
想到這一層,蔣憲璋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董事長所言在理,所謂強強聯合,能夠拿乾股的人,必然有著拿乾股的底氣。那就這樣,一切都按照董事長說的做。」
「好。」張禹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諸位都同意我的說法,那我在此也就不多說了。到時候,就等著跟道教協會簽訂合同好了。」
眾人也都是點頭,再沒有說其他什麼。
見事情已經確定,張禹旋即宣布散會。
這邊散會之後,他和以往一樣,第一個走出會議室。董事長就是這樣,開會的時候最後一個到,散會的時候第一個走。
回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張禹就直接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這是白眉宮弟子邵文潔的電話號碼,邵文潔作為袁真人的大弟子,成為道教協會的理事,專門協助張禹的財務工作。
電話很快接通,裡面響起了邵文潔的聲音,「喂,你好。」
「喂,是邵師姐麼,我是無當道觀的張禹。」張禹客氣地說道。
「原來是張真人,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邵文潔馬上說道。
「是這樣的,我打算召開道教大會。希望邵師姐能夠代為轉告一聲袁師伯,順便將事情通知給各門各派。」張禹直接說道。
「張真人是要召開道教大會,那不知道是關於什麼事宜。如果沒有個由頭,我這邊實在不方便跟師父通稟。」邵文潔禮貌地說道。
張禹溫和地說道:「是關於各家各派廟產的事情,我有一個想法,打算明天開一個會,跟各門各派商量一下。如果各門各派覺得可行,那就這麼做。如果覺得不行,那就作罷。」
「原來是這樣……那張真人可不可能將這個想法跟我說一下呢……」邵文潔又是禮貌地說道。
「怎麼說呢,就是一個投資的項目,電話里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所以,我這邊尋思著,明天在會上跟大傢伙一起說。」張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