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就是這個!」邰萬年看到照片之後,眼睛睜得老大不說,甚至還咬牙切齒起來。
看到他這般模樣,小劉嚇了一跳,連忙小心地說道:「萬年哥,你怎麼了……」
「沒什麼。」邰萬年的臉色立刻恢復,但還是指著顯示屏幕上的照片,急切地說道:「你馬上把照片給我列印一張出來。」
「好。」小劉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卻還是立即給邰萬年列印了一張照片。
邰萬年接過照片,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看到他如此著急,網警們也都一陣錯愕,紛紛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萬年哥怎麼這麼急?」「是出什麼事了?」「萬年哥一向對破案執著,是不是想要研究著案子?」「不至於吧,這是鎮海的案子,輪也輪不到咱們這邊去破吧。」……
再說邰萬年,從網絡監控中心出來之後,就直奔副局長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門外,他都顧不上敲門了,當即就把辦公室的門給拉開,跟著沖了進去。
在辦公室內,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五旬男人,男人穿著警服,正在翻閱文件。
突兀的開門聲,明顯讓這位仁兄一愣,趕緊抬起頭來。才一抬頭,就看到邰萬年已經從到他的辦公桌前面了,他跟著就聽邰萬年急切地說道:「洋叔,有線索了!」
「什麼線索這麼急!」五旬男人不滿地說道:「進來不知道敲門啊,洋叔、洋叔,我都說過,在工作的時候,不許這麼叫!」
「是是是……」邰萬年耐著性子點了點頭,說道:「崔局……」
五旬男人名叫崔洋,是警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屬於二把手副局長。
崔洋是邰萬年父親的老同學兼好戰友,在邰萬年的父親死後,對邰萬年是十分的照顧。
雖說崔洋批評了邰萬年,卻也知道,邰萬年之所以會這麼不冷靜,肯定是有急事。他跟著說道:「現在說說吧,是什麼線索?」
「你看這張照片……」邰萬年直接將照片送到崔洋的面前,隨後又是急切地說道:「這不就是當年我父親查的案子麼……他不明不白的死了,說是什麼操勞過度,疲勞而死,我才不信呢……我爹肯定是查出了什麼,被人給害死了……現在兇手又敢作案,我一定要查出真相,給我爹報仇……」
崔洋看過照片之後,表情也變的凝重起來,說道:「萬年,死者的死狀,確實跟當年一樣。對了,你這照片是哪來的……咱們洪都又發生這樣的案子了……」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崔洋多少有點緊張。
「是在鎮海發生的,網上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也就是當年網絡不發達,要不然的話,也早就傳遍全國了!」邰萬年直接說道。
「鎮海……」崔洋愣了一下,接著說道:「你也說了,案子發生在鎮海,你是洪都的警察,案子也輪不到你來破。」
「在鎮海怎麼了,大家都是警察,又不是不讓協助破案。洋叔……不不不,崔局……你能不能把以前的卷宗借給我一份,我要拿出鎮海,幫忙破案,找出真兇……」邰萬年又是急切地說道。
「把卷宗借給你……」崔洋明顯遲疑了一下,隨後語重心長地說道:「萬年,你父親當年是不是因此而死,我也不敢確定,單有一點你說的沒錯,一旦接近真相,就會有生命危險。你是你父親唯一的兒子……」
「我父親肯定是被害死的,因為有一位高人給我算過命,說我父親是橫死……」邰萬年所說的高人,自然就是張禹了,他見識過張禹的厲害,所以對張禹說的話是深信不疑。而且,他原本就懷疑,父親當年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睡一覺就再也醒不來。邰萬年接著懇切地說道:「還有,您也說了,案子主要是鎮海警方來查,我過去一趟,最多也就是配合,輪不到我來指揮破案。崔局,大家都是警察,現在又發生了當年的案子,你是不是理應將卷宗借給鎮海警方,幫助破案。」
崔洋猶豫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這邊先跟局長說一聲,然後聯繫鎮海警方,到時候就派人將卷宗送過去。不過,你要給我記住,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衝動……」
這位崔局對邰萬年太過了解,辦案是敢打敢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