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之前就想到對方會是高手,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十二星相中人。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排名,心裡反而踏實了一些。
畢竟排在羊前面的蛇和馬,自己都見識過,那個蝮蛇真君雖然厲害,險些讓他死在陽春觀,可那個時候自己的修為跟現在相比,已然不同。自己現在跟進一步,達到了威儀師的境界,絕非當時所能比的。
所以,張禹能夠確定,這個楊林的實力,應該能跟自己差不多,沒有什麼可畏懼的。
他又是一笑,說道:「雖然這個真相現在已經找出來了,我還想查出來另外一個真相。韓光,此時此刻,咱們難免一場死戰,我想問問你,當初恐嚇冷凌雪,綁架鮑佳音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還有走私案的主謀,到底是不是你?」
韓光拿出一臉的不屑,說道:「你跟我開什麼玩笑,鮑佳音當時正替我打官司,我怎麼可能綁架她,對我有什麼好處麼!再者說,我就綁架她,也不可能把人藏在走私倉庫裡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麼!」
「聽你這意思,那就是承認自己是走私集團的首腦了?」張禹又問道。
「沒錯,是我!」韓光直截了當地說道。
到了這種時候,也確實沒有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了,所以韓光十分的痛快。膠帶殺人案和拐搶孩子的案子,都是鐵證如山,他也不差再認個走私案了。
張禹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韓光,你之所以被身陷囹圄,主要原因也是在於那個走私倉庫被警方打掉。你現在想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綁架了鮑佳音,讓警方順藤摸瓜,打掉你的走私倉庫呢?」
「你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韓光厲聲問道。
說句實在話,自己之所以被警方合理合法的逮捕,並且被張禹封了丹田活受罪,全都是因為走私倉庫被破獲。而警方之所以能夠找到這個倉庫,則是因為有人綁架了鮑佳音,把人藏在裡面。是以,韓光現在一聽張禹這麼說,馬上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也明白,綁架鮑佳音藏在倉庫里的人,肯定是自己的仇人。要不然的話,誰會這麼做。
張禹微微一笑,掃了眼邊上的澄覺,說道:「大師,想來綁架鮑佳音,把人藏在走私倉庫里的事情,正是出自你的手筆吧?」
澄覺聞言,登時一驚,旋即說道:「阿彌陀佛,張真人可不要信口開河。貧僧跟韓光、鮑佳音素不相識,什麼走私倉庫,什麼綁架,貧僧根本聽不明白。」
「大師深藏不露,若非剛剛大師在見到韓光的時候,如此激動,我還真就猜不出來,大師的本名應該叫作王坦蕩,韓光用來走私的倉庫,原本就是你們家的。你父親當年向韓光的財務公司借了高利貸,雖然還得錢遠遠多過當初借的錢,卻依然無法滿足韓光的胃口,他們硬生生的逼死了你父親。你一心想要報仇,到底是如何出家,我不清楚,但是能去倉庫藏人,又故意給鮑佳音留下手機報警,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必須具備兩個優勢。第一個就是,對於倉庫十分的熟悉,第二個則是,必須是個高手。大師完全具備這兩點……還有就是,當初在警局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宋峰見到過一個電話,後來他跟我說到了倉庫原先的老闆王洪儉是被韓光給逼死的,還有王洪儉的妻子在丈夫自殺之後,不久便鬱鬱而終,兒子王坦蕩下落不明。當時的你,在聽了這話之後,眼中閃現出一抹悲痛之色。我誤以為你悲痛的是死者,可後來想想,也是覺得不對勁。這次鮑佳音被人綁架,你的眼中又閃現出一絲疑惑,因為你上次綁架過她,所以很是納悶,不知道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哈哈哈哈……」聽了張禹的話,澄覺不由得苦笑起來,眸子中淌下兩行熱淚,他跟著悲傷地說道:「張真人果然明察秋毫,能夠洞悉天機。沒錯,我就是王洪儉的名字,俗名王坦蕩!」
「原來你就是那個小兔崽子!竟然還敢綁架栽贓與我,害得我在警局受盡苦頭!今天咱們新賬老賬一塊算!」韓光一聽說是澄覺搞的鬼,立時指向澄覺,怒聲叫道。
「樂意奉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澄覺咬著牙說道。
「大師,其實以你的實力,想要殺掉韓光,也不是做不到。為什麼你沒有直接出手殺他,而是要引警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