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問題顯然還是在比賽當天,應該是張禹在那天使用了什麼法術。」車信由美淡然地說道。
「但是我們發現,張禹很忙,很多比賽的時候,他都在忙別的,根本不可能去現場施法。就好像這次的比賽,我們查過入境記錄,沒有張禹的名字。據我們了解,張禹人在鎮海。」武藤康正色地說道。
「那這麼說的話,這裡面應該還有別的手段了。」車信由美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說,這次找我的目的是什麼呢?」
「原本比賽只是一樁小事,但是天皇不想看到我們的球隊輸在道觀足球隊的玄學之下。」武藤康說道。
「上次我跟張禹交手的結果,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是他的對手。」車信由美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不是說了麼,張禹這次根本沒來。他人不在這裡,由美小姐總不會沒有辦法吧。」武藤康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車信由美露出遲疑之色。
上次輸給張禹,張禹還以德報怨,幫她治療煞氣,這讓她心服口服,實在是不願跟張禹為敵。
可是,武藤康是天皇的使者,自己又無法拒絕。略一思量,車信由美認為,自己不能不答應。而且,就是一場比賽,張禹人又不在島國,不算正面和張禹為難。
於是,她點頭說道:「好吧,對於足球比賽,我還是懂一些的。雖然道觀隊能跑,但是比賽的心態卻十分的重要。我有一招亂心術,可以讓道觀隊的球員在比賽中失去理智,人變得粗暴。這樣一來,難免會出現暴力犯規,等他們吃到幾張紅牌,就算是再能跑也沒有用了。」
「這個法子好。只是不知道,這個亂心術如何施展?」武藤康高興地說道。
「亂心術是一個陣法,我需要在一個道觀隊球員集體所在的地方進行布置,等他們進到陣法之後,心態就會亂掉。不過麼,也不是馬上就亂,只需要一點挑釁就可以。」車信由美微笑著說道。
「這個好辦,足球比賽中,挑釁不是太正常了麼。球員集中的地方自然是足球場內的更衣室,就在客隊的更衣室進行布置不就行了麼。」武藤康也笑了起來。
「那好,你現在就帶我去他們的更衣室。」車信由美說道。
「成。那咱們這就出發。」武藤康說著,站了起來,但他隨即又道:「對了,在比賽規則中,如果一方少於七個人,也就是說,拿到五張紅牌的話,比賽就會直接終止,判處比分為3比0。因為這是兩回合的比賽,就踢他們一個3比0,實在有點少。能不能在他們領到4張紅牌之後,讓他們能夠恢復理智,正常比賽。這樣的話,也好多進他們幾個球。」
「這個簡單,我只需要直接撤掉陣法,他們就能夠恢復理智。」車信由美淡然地說道。
「這樣就好。由美小姐,請。」武藤康跟著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天子馬場。
這裡是蔣家的產業,雖說叫作馬場,不過裡面吃的玩的什麼都有,更是還有菠菜。
因為今天是道觀隊和川崎前鋒的一場淘汰賽重磅對決,少不得會吸引不少賭客前來投注。
道觀隊不管是在國超聯賽上,還是亞冠聯賽上,都是勢不可當,所以贏球的賠率自然也不能高了。
天子馬場給道觀隊贏下比賽開出的賠率是1.05,說白了就是下100塊錢,才能贏5塊。這個賠率,基本上是贏定了。平手的賠率是5.16,道觀隊輸球的賠率更是高達11.58。另外還有押讓球勝負和比分的盤口,道觀隊讓川崎前鋒3.5個球,賠率才是1.95。
當然,比賽也不止一場,還有鎮海鎮港對城南fc的比賽,以及南都恆二對大阪鋼巴的比賽。
到此賭球的人不少,可是關於道觀隊的那場比賽,買的人屬實不太多。畢竟誰都知道,道觀隊肯定能贏,直接買贏球的賠率,都不夠塞牙縫的。而且,道觀隊讓川崎前鋒3.5個球的賠率,也著實讓人心理沒有底。畢竟是川崎前鋒的主場,道觀隊再強,能打對方4個球麼。
菠菜廳內的收銀員負責接受賭資,支持現金和各種轉賬。
就在這時候,一個中年漢子來到收銀台前,他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