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張禹就留在道觀自己的方丈院落中休息。原本他打算跟夏月嬋母子一起睡,可是鮑佳音卻在邊上,夏月嬋乾脆表示,讓張禹和鮑佳音去隔壁的靜室休息。
鮑佳音嘴上大大咧咧,心中難免羞澀,半推半就的,在夏月嬋的催促下,去了隔壁。張禹也是無可奈何,只能過去。
夜裡孟星兒並沒有回來,看來還真是忙於修煉,準備找朱酒真報一箭之仇。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張禹少不得還要陪伴夏月嬋母子,順便到前面看一下情況。整個道觀,現在是井井有條,弟子們各司其職,有的修煉,有的接待香客。
光明鎮,天子酒店。
作為鎮上最大的酒店,又是距離球場最近的酒店,天子酒店每到足球比賽期間,生意都是相當的好。
客場的球隊,基本上來到光明鎮的時候,都會選擇在天子酒店下榻。
明天就是比賽的日子,川崎前鋒足球隊的隊員們,已經來到光明鎮,入住天子酒店。不僅僅是他們住在這裡,很多主隊和客隊的球迷,也都儘可能的選擇住在天子酒店。實在是酒店客滿,才會選擇其它的酒店入住。
在天子酒店的豪華套房內,車信由美穿著和服,看起來十分悠閒的坐在客廳內品茶。即便是來到鎮海,她依然還是喝自己喜歡的島國綠茶。
「叮咚……叮咚……」
這時,門口響起了門鈴的聲音。
車信由美走了過去,將房門打開,跟著就見,武藤康和前田一夫站在門外。
「由美小姐,打擾了。」「由美小姐,打擾了。」武藤康和前田一夫一上來就禮貌地說道。
「武藤先生、前田先生,請進。」車信由美很是客氣地來了一句,然後轉身進到房間。
來到大客廳,車信由美在沙發上坐下,武藤康二人則是坐到旁邊的位置。
車信由美不太習慣跟武藤康這一類的人打交道,所以一上來,就直截了當地說道:「不知道武藤先生突然到來,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的人察覺,張禹好像已經在球場布置了某種陣法,希望明天比賽的時候,翻盤川崎前鋒。所以我希望,由美小姐今天晚上能夠出手,解決那裡的陣法。」武藤康見車信由美毫不含蓄,所以也是乾脆利落。
「今天晚上……」車信由美愣了一下,說道:「不是說,明天去跟張禹較量麼,怎麼要今天晚上過去?」
「由美小姐,所謂謀定而後動。如果說,明天比賽的時候,你才去破張禹的陣法,現場那麼多人,一來是難以下手,二來也是時間不等人。萬一……有個差池……」武藤康的話說到這裡,便不再說了。
車信由美自然能夠聽明白武藤康的意思,如果先前沒有一點準備,明天就去破張禹的陣法,萬一張禹的陣法高明,破陣的時間不夠,豈不是糟糕。
琢磨了一下,車信由美點頭說道:「沒有問題。」
「那就麻蛋由美小姐了。」武藤康微笑著說道。
車信由美只是點頭,再沒有多言。
武藤康見她這般,便跟前田一夫提出告辭,車信由美並沒有起身向送,只是由著二人離開。
其實說句實在話,車信由美是很想在球場當場破陣,也算是光明正大的跟張禹一戰。畢竟明天的比賽現場,張禹也會到,如果自己著手破陣,張禹自然能夠感覺到。
到時候,除了球場上兩支球隊的比賽,兩個人之間,也能進行一場光明正大的較量。
但是通過武藤康的話,車信由美也明白,武藤康那邊容不得半點閃失,所以自己今晚勢必是要走一趟的。哪怕是當場不直接將張禹的陣法給破了,起碼也得拿出一個最快破陣的法子。等到明天到了現場,直接搞定張禹的陣法。
再說武藤康和前田一夫,二人從車信由美的房間出來之後,便直接離開酒店,上了一輛不起眼的三田汽車。
武藤康讓車上的司機直接開車,朝偏僻的地方駛去。
車子開出去能有半個小時,在一個不小的院子裡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前田一夫上前敲門,房門很快打開,一個能有三十來歲的男人站在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