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證據,什麼證據……」張禹故意彈開雙手,一臉迷茫地說道:「我也就是在他家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替他做事去了……你讓我找證據,我上哪找證據去……再者說,我也就是打了人,也沒殺人,用得著咄咄逼人麼……」
「光是這事兒麼!你跟雷戈的秘書還有周慶雲又是怎麼回事!」馬上有茅山派的人指著張禹大聲喊道:「你為什麼要救了雷戈的秘書,跟周慶雲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雷戈家裡的黃金都不見了,我懷疑他的秘書,肯定知道一些什麼。尋思著,從這個女人的嘴裡,找到雷戈的黃金。那個雷戈的徒弟周慶雲,同樣也有一些價值,特別是他說,他另外拜了喬家的鶴真人為師,他的一些本事,都是這位鶴真人傳授的,所以要到喬家來避難。我這尋思著,打了茅山派的人,必然要被茅山派追殺,不如也來避避風頭。」張禹故作委屈地說道。
「那你說,你們三個人都來到了喬家,你又沒有證據證據你來過喬家,是不是有意誣陷喬家老爺子。」茅山派的星成子大聲說道。
「我誣陷他幹什麼……」張禹撇嘴說道:「你讓我提供證據……說句不好聽的,他既然不想承認我來過,我說破天去,他也不能承認啊……就算能夠拿出來什麼證據,他也同樣會矢口否認,又有什麼用……」
「喬老先生,你怎麼說?」星虛子隨即看向喬老頭。
喬老頭馬上說道:「我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誰知道他為什麼非得說來過我們家……」
「喬老先生,那個網約車司機,還有車上面的行車記錄儀和當天的路線,都可以證明,他和周慶雲,以及雷戈的秘書是到了這裡。現在鄭一元我們已經找到了,是不是說,你已經從周慶雲和雷戈秘書的嘴裡問出了黃金的下落,並且得到了那些黃金?」這一次,開口的又是葉不離。
這小子的反應速度和嘴皮子,當然不是那些老道所能比的。
喬老頭聞言,連忙說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說我得到了什麼黃金,簡直是冤枉人……你們有證據麼……」
「你把黃金給藏起來了,我們上哪找證據去……」葉不離直接說道。
「沒有證據,那就是冤枉。我喬家雖然並不是修煉中人,但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張嘴閉嘴都是我們喬家如何如何,又沒有任何的直接證據來證明,那、那你們這算是什麼……訛人啊……若是這樣的話,我喬家可要通知天下間的各門各派,來評評這個理……實在不行,咱們就走司法程序……」喬老頭嚴肅地說道。
張禹看得出來,老傢伙是不敢認賬的,因為承認的話,鄭綸的事情,也就沒法說了。同樣,老傢伙也不敢跑,跑了的話,不就是做賊心虛了,到時候偌大的家業怎麼辦?另外,老傢伙也不捨得死,所以才會在這裡硬撐著。
「鄭一元,人家現在可是說了,要不然就去巡捕房。不過你自己是什麼情況,你自己應該清楚,進去之後,你這個麼……」葉不離故意看向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果然,張禹一聽這話,直接叫道:「喬老爺子,你這算是什麼意思?不想讓我活了!要不然,咱們兩個單獨對質一下,你看行不行!」
「諸位道長……你們看看他……他、他這是要耍流氓啊……」喬老爺子趕緊說道。
「什麼耍流氓!你還想把我送進巡捕房!諸位天師府和茅山派的道長,我鄭一元一向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眼下這老傢伙,直接給我整出來一個翻臉不認人,想要私吞那些黃金……是,我現在的這種情況,黃金我也不要了,只求戴罪立功,道長們放我一馬就行……但什麼事情,我覺得不應該做絕了吧……」張禹一臉無辜地說道。
天師府的這些人,早就跟茅山派的人進行過溝通,知道喬家老頭就是認賬。原本以為,把「鄭一元」給帶來,對質之下,喬老頭會承認。結果可好,喬老頭還是頑抗到底。
靈弘子看向張禹,說道:「鄭一元,你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號的,原本咱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因為打了我們正一教的人,我們天師府才四處找你。現在喬家老爺子說,你沒去過他們家,而你又說去過了,其實你到底去沒去過,我估摸著也簡單,你在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