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教官,不好意思,在事情說清楚之前,我不能服從你的命令。」站在刀疤後面的怒獅率先說道。
「我也是。」鯤鵬跟著說道。
怒獅、鯤鵬這些人,雖說也是為公署效力,可終究不是那種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軍人,人家都是修煉中人。他們跟張禹一樣,都是在鎮海的機要調查署特行處掛名,在這之前並不認識什麼刀疤教官。你把大夥都拉到海外執行任務,但這些人根本就沒見到過鎮海特行處的人,一直都是幾個洋鬼子教官和刀疤在這裡。
眼下張禹點破這件事,眾人覺得很有道理,不聽刀疤的差使,也屬於正常現象。
張禹見怒獅和鯤鵬這般說,心下底氣更足,張禹跟著說道:「刀疤教官,我們公署一向主張和平,可你現在的做法,分明是侵擾海外印第安部落。這乃是不義之戰,我奉勸你還是主動向公署上級認錯,自請處分吧,不要想掩蓋錯誤,讓更多的人做出無畏的犧牲!」
聽到張禹的義正言辭,集訓的這些人紛紛盯著刀疤,等待著刀疤的說法。
刀疤也是暗自皺眉,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麼秘密的事情,怎麼會被張禹看破。
眼下怒獅這些人不聽自己的使喚,雖說自己的手下還有不少人馬,可跟集訓的這些高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刀疤心下琢磨,現在應該怎麼應對。
不等他想出法子,張禹又朗聲說道:「刀疤教官,我相信你的所作所為,鎮海機要調查署特行處方面,應該已經察覺。屆時勢必匯報公署,然後到此向你興師問罪!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我看還是主動承擔你所犯下的錯誤為上!」
「真是有意思……哈哈哈哈……」刀疤突然大笑起來,說道:「我是奉命率領你們出海執行任務,尋找邵衛閣。你們這些人竟然不相信我說的話,反而相信他的……」
刀疤說著,伸手指向張禹,回頭看向眾人,接著說道:「他也是跟你們一樣,都是出海執行任務的,也不知道在這個印第安部落發生了一些什麼,現在竟然編排出這種是非。我現在就問你們,咱們如果就這麼回去,上面怪罪下來,誰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這個……」「這個……」「呃……」……刀疤的這番話還真管用,登時就把怒獅和鯤鵬這些人給叫住了。
「我來承擔這個責任!」張禹見眾人露出遲疑之色,立刻大聲說道。
「你來承擔這個責任……你算老幾啊,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刀疤馬上瞪向張禹。
「就憑我是鎮海議會議員,正一教無當道觀方丈,鎮海道教協會副會長張禹!」張禹此刻也動了真怒,當即報出了自己的字號。
集訓的時候有規定,誰也不許亮出自己的名姓,都是以代號相稱呼。可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張禹也不想再跟刀疤做口舌之爭,乾脆報出了名號。
「你就是無當道觀的張禹!」「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的冠軍張禹!」「無當集團董事長張禹!」……這可真是人的名樹的影,集訓的這些人一見張禹亮出字號,紛紛議論開來。
這時候,一個看起來並不漂亮的少女直接衝出本陣,來到張禹的身邊,轉頭面對著刀疤等人。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美人魚。
美人女直接說道:「我支持鮑魚!這次的行動,簡直是讓我們送死!若不是鮑魚捨命相救,我恐怕已經死了。而在1號島嶼的時候,我本來想亮出我的身份,哪怕是我死了,鮑魚能夠回去,起碼可以跟我的家人說一聲,我到底是怎麼死的。可是呢,莎秋卡教官卻根本不讓我報出名字來!所以,我認為鮑魚說的一點沒錯,咱們不能繼續上當受騙了!」
「我也支持鮑魚!」「我也支持鮑魚!」「我也支持鮑魚!」……怒獅、鯤鵬等人見到美人魚跑到張禹那邊,也都紛紛這般叫喊起來,一個個跑到張禹這邊站下,面對著刀疤。
畢竟誰都能看得出來,在前面樹叢之中,已經聚集了很多印第安人。大戰一觸即發,屆時必然是一場血戰。集訓的時候,他們一共是二十個人,現在已經少了三分之一,如果跟印第安人決戰的話,還不知道誰會死在這裡。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為公署戰死,好歹是為國捐軀。像這種莫名其妙的死掉,誰會願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