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張禹的話讓蔣雨霆嚇了一跳。?
床上的蔣憲彰就是因為躺在有這葫蘆的枕頭上,現在變成了植物人,要是自己也躺在上面,十有**也會這樣。
雖然他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到底有什麼古怪,但他可以肯定,這東西極為邪門。自己之所以不承認,那也是因為騎虎難下。
要知道,自己害了父親,從法律角度上說,可能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在蔣家來說,根本用不著這種證據。
蔣雨霖當即一笑,說道:「張禹的話很有道理,你不是說跟你沒有關係麼,而這葫蘆也就是一個裝飾品,那好吧,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今天晚上,你就守著這東西睡一覺,要是沒事的話,就說明你是清白的,我們冤枉了你!」
「大哥......你、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蔣雨霆現在已經心神大亂,真躺在這上面,萬一跟父親一樣,那豈不是跟死人沒啥區別了。
蔣雨震和馬鳴雪現在也都看出了問題,蔣雨霆立刻說道:「老三,這一次我也認同大哥的觀點!」
「還等什麼呀,就這麼定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省的讓我蒙受不白之冤!」馬鳴雪更是叫囂起來。
她雖然寵愛兒子,同樣也深愛著丈夫,要不然的話,當年也不可能把家裡的房子給賣了,用於資助蔣憲彰。
眼下蔣憲彰昏迷不醒,她心裡的難受程度要過兒子,別看她是最大的受益人,可她也不願意蔣憲彰就此死掉。更別說之前,蔣雨霖都認為是她乾的,甚至那些私生子也認為是她害的蔣憲彰,這讓她蒙受不白之屈。
現在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她能不急眼麼。
「我、我......」看到這架勢,蔣雨霆徹底傻了眼。
「老三,我現在就找個枕頭,把這東西塞進去,你好好的躺著。不過,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你要是敢不好使,我就綁著你躺在上面。如果你也像父親那樣,那你就是活該倒霉!」蔣雨霖的眼珠子也瞪了起來。
在蔣家這邊,蔣雨霆才經營了多久,總共都沒半年。
可以說,蔣家除了老爺子之外,蔣雨霖的實力是跟馬鳴雪母子是勢均力敵,甚至還略有過之。畢竟是長子,一直主持大局,這麼多年的經營,怎麼可能是蔣雨霆這半年所能比擬的。
此刻若是擺明車馬,蔣雨震自然是不懼蔣雨霖,但是他蔣雨霆算什麼。老大、老二都要看個端倪,二人聯手,蔣雨霆更是只有任人擺布的份。
蔣雨霆的心裡直打哆嗦,他知道大哥不是開玩笑,現在只要一嗓子,估計現在能上來一票人把他綁在床上。
他真的不敢躺在葫蘆上面,遲疑了一下,心裡防線終於崩潰,「大、大哥......我錯了......這葫蘆是范世吉給我的......是他讓我塞進父親的枕頭裡......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說到最後,他的眼淚都淌下來了。
「還真的是你!」不用蔣雨霖說話,馬鳴雪就急眼了,她直接衝上去,抬手一個大嘴巴子,扇在蔣雨霆的臉上。
蔣雨霆被扇的都不敢還手,馬鳴雪更是左右開弓,一連扇了他十多個嘴巴子,「啪啪啪啪......」
「王八蛋!你這個小畜生!你爹這樣,都是讓你害的!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馬鳴雪不住地大罵,蔣雨霆捂著臉,低著頭,一聲不敢吭,任由馬鳴雪施展王八拳。
「阿姨,你先消消氣,事情還沒問完呢。」這時,張禹突然說道。
蔣雨霖見張禹出聲,馬上跟著說道:「二娘,先停停,你要出氣,等事情問明白之後再說。」
「媽,您先消消氣。」蔣雨震也開口說道。
「小畜生!咱們等會再說!」馬鳴雪也算知道輕重,狠狠地一跺腳,退了回來。
張禹看著蔣雨霆,說道:「我可以肯定,你和范世吉串通很久了,把你們的事情都說說吧。」
蔣雨霆一聽這話,恨的是直咬牙,本來是天衣無縫,結果幾次三番都讓這小子給破壞了。
可是眼下,自己已經被逼到烏江岸邊,再無回天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