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能這麼說,我只是迷路了這裡的路,實在是太難找,要不然的話,我還真想過天堂橋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中年人慢慢地朝張禹走來,他的臉上浮現出淡淡地微笑。
「你現在過去看看也來得及。」張禹仍是笑道。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不忘了插進兜里,掏出來一把火符。
「現在就不必了」中年人在距離張禹還有十幾步的時候,停下腳步,由此也能看出來,他對張禹多少還是有些忌憚,不敢距離太近。他停下之後,伸出手掌,說道:「把天一迷圖交出來吧,你我之間沒有仇,我拿到東西就走,不會殺你。」
「你既然做了黃雀,隱藏在暗處,那就應該看到,剛剛天一迷圖已經被燒掉了。」張禹淡淡然地說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那是真的嗎?」中年人不屑地說道。
「很不巧,就是真的!」張禹又笑了起來。
「照你這麼說,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信不信,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開口說真話。」中年人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說的本來就是真話,你若是不信,那就算了。不過你拿一萬種方法,恐怕是沒機會用的」張禹說著,抬手了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的掌中都是火符,看那意思,隨時都會動手。
其實現在張禹的狀態,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根本無力再戰。
「好呀,那我就領教領教」中年人說著,「嗆」地一聲,就將劍拔了出來。
那把劍上,帶著紫色的古樸花紋,上面還鑲嵌著紫色的寶石。看在張禹的眼中,是那樣熟悉。
「住手!」
也就在這一刻,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同樣讓人熟悉。緊跟著,張禹又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中年人出來的那個洞穴中跑了出來。
這個女人,看起來能有二十七八的樣子,身材高挑,皮膚極白,好似西方的白人。她的眼睛十分漂亮,就如同寶石一般,一頭紫紅色的秀髮微微捲起,不是華雨濃又是何人。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中年人聽到華雨濃跑過來的聲音,似乎有點不悅,但還是禮貌地說道。
「上官先生,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傷害到他。」華雨濃跑到中年人的身邊,也是十分禮貌地說道。
「剛剛我說過,我不會要他的命,只要他交出天一迷圖。」上官先生平和地說道。
「我知道不過」華雨濃有點為難,但還是說道:「上官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單獨跟他說幾句話?」
聽她的口氣,完全是在跟對方商量。
上官先生立刻搖頭,「我要為小姐的安全考慮他現在即便重傷,想要挾持你的話,應該不在話下」
「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華雨濃這次正色地說道。
「這」上官先生遲疑了一下,跟著點頭說道:「小姐,這是你自願的你要知道老闆的意思,如果他挾持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他這話看起來是跟華雨濃講,其實更是說給張禹聽的。
「你放心好了。」華雨濃嚴肅地說道。
「那好」上官先生直接轉身,朝後面的洞穴走去。
華雨濃沒有看他,而是看向張禹,臉上流露出一抹說不出來的表情。
「你還是來了」張禹爽朗地一笑。
「你知道我在這裡?」華雨濃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詫異。
她走到張禹的對面,張禹是坐在地上的,她也乾脆坐了下來。
「我看到了鐵頭。」張禹直接說道。
「呵」華雨濃露出苦笑,「對不起」
她知道張禹的為人,張禹既然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張禹走到這一步,有一部分也是為了找她。
而她呢?張禹剛剛跟明步龍行死拼,她都沒有出面,硬是做了一會在後的黃雀。甚至,最先出面的人都不是她,乃是上官先生。
「沒什麼對不起的」張禹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即便適才你想幫我,那人也不會答應。你不出面向我天一迷圖,想來也是不願跟我撕破臉皮。」
聽了這話,華雨濃的臉上再次露出驚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