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樣子……」駱晨見張禹說的一清二楚,就跟當時改命人所做的事情一樣,忍不住急切地叫了起來。
「沒想到,他竟然也給你改了命……」張禹看著駱晨,恨的是牙根直痒痒。
見張禹這般,駱晨有些擔心地說道:「不會有什麼事吧……」
張禹看了看桌子上的音樂盒,有些難以確定地說道:「這東西到底是誰郵的,我現在實在說不準。但我懷疑的人,他們的實力……恐怕都在我之上……」
查爾斯的實力,張禹見識過,在人家面前,自己尚且沒有還手之力。
這個改命人,張禹雖然沒有見過,但對方能夠輕而易舉的為人改命,光憑這一點,張禹就做不到。對手的實力之強,怕是要遠在自己之上。
「他們比你還厲害……那怎麼辦……」駱晨一時間沒了章法,又是擔心地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你放心好了,他們既然只是耍一些陰謀詭計,看起來應該是不會光明正大的做什麼。只要咱們的心在一起,不被離間,那他們的陰謀就不會得逞。」張禹認真地說道。
「嗯。」駱晨重重地點頭,「我相信你!」
張禹都把玉天王的案子和太行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她聽,這都是何等機密。駱晨自己也明白,這兩件事不可能是張禹編造出來的。
尤其是太行山內發生的事情,一旦說出來,真的會給張禹惹來很大的麻煩。
她明白,張禹能把這樣的事情說給她聽,說明對她的信賴。
張禹的目光,現在又落到音樂盒上,看了一會,張禹說道:「駱晨姐,之前你說過,曾經在樓梯的拐彎處,聽到方彤和師姐的對話。她倆說,是我殺了你的兒子……」
「是的。」駱晨點頭。
張禹又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她倆當時應該是在什麼位置?」
「她倆……好像是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坐著……」駱晨說道。
「大客廳的沙發距離樓梯那裡可不近,除非是扯著嗓子說話,要不然的話,你在樓梯上,應該是聽不到的。」張禹如此說道。
「這個……」聽了這話,駱晨不由得撓了撓頭,仿佛豁然開朗,「是啊……以往大傢伙在客廳里說話,我下樓的時候,也聽不清楚。那天聽得卻是特別真切,就好像在我耳朵旁邊說話一樣……」
「原來如此……」張禹不由得笑了起來。
看到張禹露出笑容,駱晨好奇地說道:「怎麼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懷疑,這個音樂盒上肯定有一個陣法。這個陣法,有可能已經消失了,到底是什麼端倪,眼下我也說不清……但是上面的陣法,應該是一個幻陣,能夠讓人產生幻覺……」張禹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幻陣……」駱晨疑惑地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樣……我來給你做個示範……」張禹說著,四下看了一圈,隨後手掌一揮,一連串的銅錢打了出去,在地上圍了個圈。
他跟著看向駱晨,又道:「駱晨姐,你現在就去那個圈裡站一下。」
「好。」駱晨雖然不明就裡,但還是按照張禹的意思,走進了銅錢圍成的圈裡。
這是一個簡單的幻陣,對於懂得人來說,實在是小兒科。可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就不一樣了。
駱晨進到銅錢組成的圈裡,左右張望了一下,好像也沒什麼。
她扭頭看向張禹,說道:「接下來呢?」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可以出來了。」
駱晨點頭,走出了圈子。
可才一出來,她突然聽到裡間的辦公室內,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說駱晨姐能不能聽到咱倆說話。」
這個聲音十分的熟悉,不正是方彤的麼。
「當然能聽到了,不信等她進來的時候,你問問她。不過我覺得,如果她聽到了什麼秘密,就肯定也不會進來跟咱們說話,一定會憋在心裡。」又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正是夜鳳凰的。
聽到二人的對話,駱晨一下子就懵了,「方彤和師姐都在這……」
說話的同時,她伸手指向裡間的房門。
張禹一收手,將銅錢收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