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來幫忙的,既然沒有熱鬧可瞧,那咱們就回去吧。」張禹說道。
他現在已經發現,自己是上了華雨濃的當,人家根本就是有備而來,那些漢子都是華雨濃的手下。
如果在這裡找不到什麼,或許還好說,如果真找到什麼好東西,自己這個見證者能不能出去,那都沒準呢。
更為重要的是,自己體內的那點真氣都消耗光了,一旦遇到危險,自保都成問題,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為上。
他和華雨濃一起轉身朝外面走去,兩個人肩並肩走在通道內,那個女司機走在前面,只有她拿著一把手電,光線效果明顯趕不上先前五把手電的亮度。
甬道內靜悄悄,華雨濃開口說道:「你心裡是不是在猜我是做什麼的?」
「我還真猜不出來。」張禹故意說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就算想瞞也瞞不住,我是盜墓集團的。」華雨濃說道。
張禹半信半疑,華雨濃的表現,確實有點像是盜墓的,他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沒問你,為啥告訴我呀?」
當然,他也不是倒斗的,也沒看過盜墓筆記,書也讀的不多,哪知道盜墓到底是啥樣呀。老王頭只教了陰宅風水,可沒教他如何盜墓。
盜墓不屬於光明正大的行徑,帶個盜字,基本上都不是啥好事。從古至今,誰都知道,挖人陰宅那是損陰德的。
倒斗的會看風水,並不稀奇,但是真正的風水大師,哪有會盜墓的。因為人家犯不著去幹這活。
古往今來,有名的玄門中人,精通奇門遁甲、風水周易的多了去了。聽說過諸葛亮去盜墓麼?聽說過袁天罡去盜墓麼?聽說過劉伯溫去盜墓麼?
因為不懂,所以張禹也不能確定華雨濃說的是真是假。
華雨濃笑道:「我不是說了麼,就算我不說,你也大概能猜到,那還不如實話實說呢。對了,你是不是還在想,我會不會殺你滅口呀?」
「這啥也沒挖出來,我估計不至於吧……」張禹咧著嘴說道。
「就算挖出來,我也不捨得殺你。今天的事,不要跟別人說。」華雨濃撅嘴笑道。
「那沒有點封口費呀?」張禹也笑了。
「哎呦……你這臭小子,啥時候也變的財迷了……」華雨濃打趣地說道。
「我看電視裡演過,通常這種情況下,知道秘密的人只要收了錢,對方才會踏實。」張禹故意說道。
「就算你不收錢,我心裡也踏實。」華雨濃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張禹的胳膊。
「那就是沒錢了唄。」張禹也學著華雨濃撞了她的胳膊。
「錢是沒有,人倒是有一個,你可以拿我抵債。」華雨濃又撞了張禹的胳膊一下。
「我可要不起。」張禹又去撞她。
兩個人說說笑笑,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不知不覺間,就看到了洞外射入的光亮。
出了墓穴,華雨濃的臉上瞬間沒了笑容,周邊還剩下六個漢子守在外面,華雨濃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先走了,有什麼發現,給我打電話。」
「是。」一個漢子答應一聲。
從坑裡出來,還是女司機走在前面,張禹和華雨濃走在後面。
到山下上了車,女司機負責開車,二人坐在後面。
華雨濃髮現,張禹的臉色有些憔悴,說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有點累。」張禹說道。
「那跟我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華雨濃體貼地說道。
「算了吧,我還是覺得少跟你接觸為妙,別讓你帶壞了。」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德性。」華雨濃白了張禹一眼。
一路之上,張禹的精神都不濟,華雨濃將他送回家。
進到家門,張禹就躺到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張禹慢慢地睜開眼睛,只一睜眼,就見楊穎守在旁邊,一臉關切地看著他。
楊穎見他睜眼,馬上叫道:「你醒了!」
聽她的語氣,又是緊張,又是歡喜。
「醒了,這是幾點了?」張禹問道。
同時,他還覺得身上特別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