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和愛德華茲還在說話的功夫,突然聽到有人來了一嗓子,二人馬上抬頭看去。
原本那千絲萬縷的白絲氣流只是將外圈的八八六十四枚銅錢給裹住,不過現在,已經延伸到裡面,將圍成一圈的十八枚銅錢給纏住。瞧那意思,似乎還想繼續進去,將好似兩條游魚的兩組九枚銅錢給纏住。
可是,白絲氣流顯然是受到了什麼阻力,並沒有得逞。
因為這個,白絲氣流很不甘心,以至於被纏繞住的銅錢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嗡嗡嗡嗡」的聲音,響徹不停,比之剛剛還要激烈。
最為要緊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在銅錢之上,竟然升騰起絲絲的白煙。這可絕對不是氣運氣流。
「這陣法也太厲害了吧……」「可不是麼,瞧這意思,還打算將布陣的法器給毀掉……」「張禹的法器,肯定很是厲害,眼下竟然都抵擋不住……」「這得是什麼樣的陣法……」「不知道啊,看起來像是雙子座的星象陣法,但是現在看,感覺又不像了……」……
這種情況下,很多人都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跟身邊的人,小聲的討論起來。
杜德克是後上來的,威爾摩爾是之前上來的。看到這般局勢,威爾摩爾不自覺地提張禹捏了一把汗,威爾摩爾雖然在頓悟之後,修為提升了不少,可這跟陣法的修為沒有什麼關係。
威爾摩爾轉頭看向杜德克,低聲說道:「張禹好像遇到了大的麻煩,你看羅肯維爾到底布置的是一個什麼樣的陣法,竟然能如此厲害……」
「確實有夠厲害,之前我還以為,羅肯維爾只是對雙子座陣法進行了疊加,多了一層守護罷了。現在看來不是這麼回事,我甚至都懷疑,這個陣法,都有可能是一個殺陣。」杜德克低聲說道。..
「殺陣……」威爾摩爾大吃一驚,連忙說道:「這可是星象風水的較量,如果羅肯維爾這麼做,那豈不是等於違規。再者說,咱們都在這裡呢,他布置的陣法若是殺陣……我就不信他還有膽量將咱們一起給幹掉……」
「這個他肯定不敢……」杜德克自信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這麼說呢?」威爾摩爾好奇起來。
「殺陣之中,也有許多說法,這一點,我相信你也知道。此間的陣法,是羅肯維爾先布置的,在陣法的觀念中,屬於主人。張禹是客人,現在屬於喧賓奪主,羅肯維爾在疊加的陣法中,暗藏殺陣,能夠單純的設定目標,就是前來布局的那一個人。不過看樣子,陣法的真正威力,還沒有被完全激發出來,等到白熱化的時候,才會真正的催動。但是我估摸著,應該不至於幹掉張禹,最多也就是讓他躺上兩個月……」杜德克慢條斯理地說道。
一聽說不至於幹掉張禹,威爾摩爾暫時鬆了一口氣,朝張禹看了過去。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張禹和張禹頭上的陣法之上。任誰都知道,這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就看張禹如何應對了。
有的人之前,只是抱著借鑑的心思,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哪還有心思研究如何借鑑,特別是這種陣法,讓他們借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借鑑成功的。
張禹盤膝坐在地上,抬頭就能看到上面發生的一切,其實不用去看,他的真氣與金錢劍相連,也能真切的感覺到發生了什麼。
白色氣流正對銅錢陣法發起猛烈的進攻,在這個陣法中,陣眼自然是最內側的兩條游魚般的九枚銅錢。好在有外圈的銅錢對陣眼進行保護,才沒有讓白色氣流直接攻擊陣眼。饒是如此,自己的陣法也是岌岌可危。
張禹現在已經從先前的震驚中緩了過來,甚至能夠確定,這個陣法可不是單純的鎮宅,一旦受到衝擊,就會爆發出極大的威力。這個威力,都有可能直接廢了金錢劍。
要知道,張禹曾經在破陣的時候,毀掉杜魯夫和因扎吉的法器。作為陣眼的東西,並不是那麼的堅強,金錢劍雖說是銅的,可要是衝到巨大的衝擊,一樣被毀掉。尤其是張禹的金錢劍,全都是建炎元寶,不說是全都毀了,就算是被毀掉幾個,也夠張禹受的了。
最為重要的是,張禹還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疊加這個陣眼,根本不可能。這些白色的氣流,之前只是在偽裝,一旦陰陽二氣觸碰到陣眼的時候,才會展現出威力。威力之前,完全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