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這麼著急呀?」張禹還是有些窘迫。
「廢話!你快吧!」華雨濃催促道。
「這可是你的,可不是我純心占你便宜。」張禹還是難為情。
「便宜都讓你沾光了,還差這一次呀!」華雨濃不滿地道。
可不是麼,自己的身子對張禹來,恐怕根本沒有秘密可言。昏迷的時候,估計哪都碰過了。
「那、那不是救人麼......」張禹嘀咕道。
「你現在也是救我!快動手!」華雨濃故意大聲道,以掩蓋內心中的羞臊不安。
「好!」張禹鼓足勇氣,轉回身子。
眼前的華雨濃,實在太美了,簡直就是一副美麗的畫卷。
張禹雖然先前也看過,可那個時候都是黑色的,而且當時也沒動手按摩,只是開穴就成。
但是這一次,需要將體內的煞氣導到體表上來,必須要動手。
他紅著臉來到華雨濃的近前,拿出針來,開始給華雨濃開穴。
剛剛華雨濃是趴著的,根本看不到。現在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張禹將銀針一根根地插入她的身體裡。
華美人的心頭亂顫,同樣也是無比的驚奇,這可不是不看不知道呀,中醫針灸竟然這麼神奇。
張禹從頭到腳給她施針,停了五分鐘,將針一根根的取下。這時候,張禹的臉又紅了,他再次尷尬地道:「我現在得給你......推拿了......」
華雨濃也是緊張,剛剛就是故意壓著心頭的窘態,現在張禹真的要動手了,要是還能大大咧咧的,那她的心得有多大。
遲疑了片刻,華雨濃咬了咬嘴唇,終於鼓足勇氣道:「你來吧!」
「你讓我來的哈......」張禹撓了撓頭,跟著上床騎到華雨濃的雙腿之上。
他的雙手放在華雨濃的鎖骨位置,開始慢慢地推拿按摩。
華雨濃的心在狂跳,恐怕這輩子都沒跳過這麼快,仿佛心肝隨時都能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張禹的按摩是真舒服,可是伴隨著張禹的雙手慢慢向下,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漸漸淪陷。
漸漸,華雨濃已經幾近瘋狂,她開始後悔,自己似乎不應該這麼做。
這時候,張禹突然道:「你能不能動靜一呀?叫的人有......」
張禹紅著臉,低著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做錯事的大男孩呢。
「你廢話!」華雨濃紅著臉,氣鼓鼓地道:「被你這麼......誰能受得了......嗯......」
「那我......」張禹停下手。
他的手才一停止,華雨濃瞬間覺得好像少了什麼,嘴裡又叫道:「你快,我......不能半途而廢......」
張禹只好繼續,雙手所過之處,除了給人留下難以忘懷的感覺之外,還留下一層黑色。好不容易才把華雨濃正面推拿完畢。他如釋重負,連忙取來火罐,快速地扣到華雨濃的身上。
華雨濃也長出了一口氣,她雙頰如霞,一雙眸子不自覺地看著這個大男孩。在她的眼中,帶著羞臊,帶著感激、帶著柔情......
張禹不心觸碰到她的目光,嚇了一跳,忙把頭別到一邊,認真地做自己的工作。
火罐全部扣上,隨著一絲絲的黑霧被拔出來,華雨濃的肌膚漸漸恢復本色。
擦掉上面黑色血,張禹重重地喘息一聲,他現在已經很累,一屁股坐到地毯上,道:「煞氣已經全部祛除了,我想睡一覺。」
華雨濃眼含秋波,看著地上的張禹。張禹此刻的臉色也很憔悴,今天兩次給華雨濃祛除煞氣,對他的消耗也是很大的。
華雨濃不禁一陣心疼和內疚,遲疑一下,她故意探出身子,將臉面朝向地上的張禹,用調笑的語氣道:「喂,看你剛剛臉紅的,是不是第一次碰女人呀?」
「我......我......」張禹的臉不自覺地又紅了起來。
「你可真笨,又是處男,還沒碰過女人,我跟你,這在英吉利可是很丟人的。」華雨濃故意伸出手去,將張禹的臉上擰了下來,接著又道:「哎呦,臉這麼燙呀......」
沒想到又被華雨濃調戲,張禹低著頭,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