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便宜是可以占的,可是公司的運營卻不能兒戲。有多少資產,拿多少股份,這個半點馬虎不得……誰都清楚,在資產整合之後,大家手裡原先的股份都會攤薄,那個時候想要增持,就需要投入真金白銀……而許先生你呢,不聲不響的,手裡的資產反倒是增加了將近一倍……你這一倍,又要算到誰的頭上……」蔣雨霖嚴肅地說道。
「這個大家都明白……可是蔣先生同樣也要清楚……我這長興酒店集團整個併入無當集團,就等於是無當集團旗下的子公司了……我們酒店的資產是多少,蔣先生也已經查過,大家都是生意人,誰都清楚,不論無當集團使用什麼辦法,想要吃下我們長興酒店集團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此刻兵不血刃,輕鬆將長興酒店集團收入囊中,讓我稍微占點便宜,想來也是划算的……」許長興從容自若地說道。
這番話倒是沒錯,如果無當集團想要將長興酒店集團拿下的話,那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會少了。
再者說,以許長興手中掌握的籌碼數量,即便付出再大的代價,恐怕也未免能夠拿下。
想想當初范世吉為了吞掉金都地產所花費的代價,就能知道,這種資本吞併的代價是相當大的。
許長興確實只是有長興酒店43%的股份,但這些股份,幾乎就可以完全控制整個長興酒店集團。畢竟市場就是這樣,無數的企業都在上市圈錢。發布股票的收益,都會落入企業的口袋,而作為董事長,獲得的利益也是最大化的。至於說每年的盈利,是否給股民分紅,又給分多少,那就是純看人家的心情。許長興手裡的股份,代表的就是長興酒店集團。
如果沒有相當的實惠,只是對等交易,換做是誰也不願意從一個實力相當的董事長,一下子變成一個沒有實權的股東。
所以,換做是誰,也會提出來這樣的條件。
但這個數字,確實也是無當集團頗為難以接受的。不過難以接受歸難以接受,生意總歸是談出來的,每一筆生意,都是在不斷談判,不斷妥協讓步中促成的。要不然的話,也就沒有商業談判這一說了。
現在許長興開出了他的加碼,接下來無當集團方面要做的就是還價了。
「道理是沒錯,可是30%的股份實在是太多。」這時候,文嫻開口說道:「我們對長興酒店集團的股權結構也進行過研究,確實如許先生所言。但正因為是這樣,許先生的條件我們才無法接受……要知道,長興酒店集團畢竟還有52%的流通股,不管公司如何整合,這些流通股也都要算到合併後的新集團身上……兩家合併後,整個長興酒店集團所有的股份加在一起,也就是占40%,許先生一個人占了30%,那這些流通盤要占多少……」
「這些道理,誰都清楚。但我手裡的這些長興酒店集團的股份,可不能單單按照市場價值來衡量……因為這些股份代表著整個長興酒店集團的資產,這些資產可以帶來很大很大的利益……如果一定要按照等值價格來衡量,那兩家合併之後,我恐怕連新集團20%的股份都拿不到,這對我個人來說,實在是沒有任何意義……搞不好,在每年的收入方面,我還會有所減少……」許長興正色地說道。
蔣憲彰點了點頭,他也能夠理解許長興的做法。放著一家公司的董事長不做,過來當一個董事,價碼不合適,任誰也不能答應。
蔣憲彰不愧是生意場上的老手,隨即說道:「要不然這樣吧,在股權方面,我認為還得是中規中矩,要不然的話,這個差額實在是沒法來進行平賬。但是麼,在日後長興酒店集團資產的收益方面,許老弟擁有10%的收益權。也就是說,關於長興酒店集團未來的收益,老弟可以先得到10%,餘下的80%,劃歸無當集團,連同無當集團整個的收益,老弟仍然可以按照持股比例進行收益。你看這個提議如何?」
想要吃掉人家的公司,不付出點代價,肯定是不成的。
這個提議,算是一個折中的辦法了。
其實,許長興早就知道,自己開出的價格,對方萬萬不能接受。他一直都在等對方還價呢。
現在蔣憲彰提出來的方案,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許長興琢磨了一下,說道:「蔣老兄的方案確實不錯,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