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和張銀玲帶著他們的衣服,以及阿狗進到房間,房間內冷颼颼的,雖然窗戶緊閉,並不透風,但不難發現,這裡應該並不住人。
房間內有一張火炕,炕上有被罩,行李想來就在裡面。張禹把衣服放到炕上,剛要開口說話,卻聽小丫頭打了個噴嚏,「阿嚏!」
「是不是太冷了?」張禹忙關切地問道。
「嗯。」小丫頭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冷啊……」
身上都濕透了,外面還下著大雨,房間內又這麼冷,莫說是張銀玲了,就是張禹也覺得身上有些發冷。
他琢磨了一下,朝炕下打量了幾眼,隨即說道:「我有辦法。」
在炕下有炕洞子,那是用來燒炕的,張禹的老家就是燒火炕。炕洞子那裡有個鐵門,張禹蹲下身子,將鐵門打開,從兜里掏出來四張聚火符,就手打了進去。
「噗!」「噗!」「噗!」「噗!」
火符入內,立時掀起火焰,雖然是在炕洞子裡點著,房間內也多了一絲溫暖。
張禹將炕洞子關上,站起來說道:「炕上很快就熱。你先換衣服,上炕休息。」
「嗯。」小丫頭點了點頭。
張禹很是自覺的轉過身子,走到門後,將門給鎖上。他對面著門,並不去看小丫頭。
小丫頭身上冷的要命,趕緊將濕透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這丫頭外面穿的西服,裡面是襯衫和背心,並沒有穿文胸。可能也是胸脯不大的緣故,雖然身上的衣服濕透了,卻也看不太出來是個女孩子。
她把身上衣服全都脫下來,跟著又脫下面的,房間內也沒有個毛巾,身上還有不少水跡。可她也顧不得那麼多,偷偷地看了眼張禹,小臉一紅,跟著趕緊去拿炕上的衣服。
炕上一共四套衣服,兩套西裝,兩套休閒裝,倒是算是周到。
可是,小丫頭卻隨即皺起眉頭,扁著小嘴低聲說道:「糟了……」
「怎麼了?」張禹低聲問道。
「這裡……沒給準備內衣……」張銀玲又是扁著小嘴說道。
「這……」張禹也不禁撓頭,不過想想也是,黑市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能給準備乾的衣服送來就不錯了,忘記內衣什麼的,倒也不為過。
「怎麼辦……總不能光著穿啊……」小丫頭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別著急……」張禹琢磨了一下,又道:「你先上炕,看被罩裡面有沒有行李,要是有的話,先鋪上到被窩裡躺著,我來想辦法……」
「嗯。」張銀玲點頭答應,腰肢一扭,光著屁股跳到炕上。
她打開被罩,裡面果然有行李,都是嶄新的被褥。小丫頭都給拿了出來,鋪到炕上,然後麻利地鑽進被窩。
「我好了。」張銀玲說道。
張禹轉過身子,看到張銀玲已經在炕上躺下,小丫頭是頭朝裡面,脫下來的衣服都放在炕沿這邊。
衣服上還在淌水,其實張禹身上的衣服又何嘗不是。
他剛剛已經想到法子,掏出一張聚火符丟到地上,火苗立刻竄起。緊接著,張禹從懷裡掏出來玉虛繩,心念一動,就手一甩,繩子的兩端就分別栓到門窗上。
張禹隨後將張銀玲脫下來的衣服掛到玉虛繩上,有聚火符在下面,正好可以烘烤。
大黑狗身上也都是水,哪怕是狗,它也覺得冷。現在房間內有了火,它仿佛知道沒有問題,竟然主動靠了過去趴下,以便烘乾身上的毛。
小丫頭看到這個,忍不住說道:「你這也太有辦法了。」
「小場面。」張禹微微一笑,說道:「我也要脫衣服了。」
「你脫吧,別凍著了。」小丫頭說著,身子一翻,把臉埋在枕頭上,不去看張禹。
張禹先將身上的法器拿出來,放到炕上,這才快速的脫掉衣服,掛到玉虛繩上晾著。把衣服這麼晾著,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如果有人想要進來,張禹馬上就能聽到動靜,以防萬一。
他脫的就剩下一條大褲衩子,總不能這個也掛起來晾,要不然的話,總是有點不方便。張禹倒是有法子,畢竟自己的火雷咒能夠快速的將衣服烘乾,只是費些真氣罷了。張禹把大褲衩子脫下來,趁小丫頭是趴下的,趕緊雙手將褲衩子團到一起,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