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發現了,一般第三天可沒有這麼放量成交的……其實就在復牌後的第一天,成交量就已經遠超過我的預期……」楊懷年說道。
「張總現在聯繫不上,你可有跟蕭總她們請示?」晉翱翔說道。
「我剛剛從董事長辦公室回來,跟楊總說了這件事,楊總也找了蕭總……蕭總的意思是,會讓人查一查,是不是有機構介入……如果說,吃入股票的人沒有登記,那就說明有問題,會私人出資吃入一些股票。如果說,是機構的操作,那就不妨了……」楊懷年如實說道。
「那你覺得呢?」晉翱翔問道。
「我……」楊懷年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覺得蕭總說的也有些道理……可以等明天再看看……」
「明天看看局勢,也不是不妥。不過我倒是覺得,咱們應該做點什麼……」晉翱翔說道。
「怎麼講……」楊懷年說道。
「不管是有人惡意吸籌,還是機構進行吸納炒作,明天都會打壓股價,進行震倉,將一些獲利盤給震出來……也會讓一些剛剛出手,小有收穫的散戶因為恐慌,而交出籌碼。在這個情況下,我認為我們可以出手吃入一些,將無當集團的股價護住,搶奪一部分籌碼……這個時候,若是對手大量吃入,跟我們進行爭奪,就說明他們是不懷好意,如果他們不為所動,那就說明真的是機構囤貨……」晉翱翔說道。
「有道理……」楊懷年跟著說道:「集團證券投資部的資金,正在操作別的股票,如果想要吃入無當集團的股票,我需要找楊總請示,請她調撥資金……」
「這個先不必,我的操盤室資金還算雄厚,完全可以調動上億的資金進去試探一下。」晉翱翔說道。
「這樣也好……」楊懷年隨即有些感慨地說道:「張總果然是知人善任,用人不疑……整個工作室的資金,都可以由你說的算……」
「張總對我恩重如山,不僅是知遇之恩,更是對我深信不疑。就憑這些,已經讓我無以為報了……」晉翱翔鄭重地說道。
老君宮,大護法的院落中。
張禹抱著小丫頭的三伯父的屍體,青年人抱著師父的屍體從廂房內走了出來。小丫頭跟在張禹的旁邊,大黑也跟在後頭。在大黑的嘴裡,還叼著一個皮箱,這個皮箱就是張禹他們的。
皮箱之前被帶到了這裡,正是有它叼來的,阿狗明顯是一條負責任的狗,知道東西是主人的,便給叼了出來。
來到院中,大護法一個人站在那裡,此刻再看大護法,在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那股傲氣,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他顯得有些落寞,似乎是不知該何去何從。
其實想想也是,大護法心都是在老君宮的身上,眼下老君宮算是毀了,他的朋友和對手,全都死光了。這個世上,對於他來說,仿佛沒有什麼可再留戀的。
見大護法這般,張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說道:「前輩,您不是想要老君令和老君金券麼……現在我就幫你取來……」
「老君令……老君金券……」大護法的身子為之一顫。
是啊!這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果不是為了這個,自己又怎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你等著,我現在就把東西找來……」張禹嘴上說著,先將抱著的屍體放到花壇上,跟著收了自己的法器,從黑無常的身上,找到老君令。
這老君令,看起來樸實無華,張禹即便用手觸碰,也無法感覺到上面有絲毫靈氣。而且這東西上,並沒有符篆,如何使用,怕是只有大護法有可能知道了。
張禹接著來到楚中天的身邊,解開楚中天的紫色長袍。在長袍之內,有一塊護心鏡,這護心鏡上面滿是裂紋,已經沒有半點靈氣,顯然是被打廢了。他又脫掉楚中天裡面的衣服,就見楚中天的身上,貼身放著一塊金色的弧形薄板,他將金板拿了起來,上面同樣感覺不到有絲毫靈氣。
一般在電視裡面,所謂的丹書鐵券,大概就是這個樣子。金券不大,卻也能夠護住楚中天的一半身子,以至於當時七星刀並沒有在楚中天的身上留下七個血窟窿,有四刀是釘在金券之上。金券自然是沒有丁點損傷。
張禹捧著金券,在金券的正面,刻滿了紅色的符篆,這個篆文有點古怪,張禹只能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