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當道觀。
後院之中,張禹和潘重海盤膝坐在炕上。炕上擺著一個小方桌,桌上都是茶具。
新聞發布會上,雖然沒有上台講話,卻也到場。事情忙完,他就來到無當道觀。
家裡的事情,張禹已經想出辦法,只要自己在這三個女人面前晃悠,三女必然聯合一氣。自己莫不如先不回去,就不信三女時時刻刻都在一起,讓她們放鬆警惕,一旦落單,自己就能有機會下手了。只要搞定一個,問題就簡單了。
自己也有日子沒來道觀了,作為師父,總得抽時間來指導功課吧。所以,他打算留在道觀住上兩天。
潘重海呷了口茶,將茶杯放下之後,微笑著說道:「小禹,你現在的辦法不少,看來進步很大呀。」
「老爺子,這話從何說起?」張禹笑著問道。
「青松集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那裡現在發展跟不上,溫瓊又想讓你當領路人,這個難度是很大的。可是你呢,在那裡發展農業,不管日後馬四鎮建設的怎麼樣,起碼你是能夠立於不敗之地的。另外,在青松山上建墓園也是個好辦法,聽說價格不高,這更加不錯。前期賣得好,你的所有成本就都出來了,這麼大的山,要比建別墅划算多了。」潘重海滿意地說道。
「這還不都是老爺子指導有方。」張禹如此說道。
「可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可經受不起。」老爺子說完,仰天大氣哈哈。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都到晚上九點了。
張禹家的天台上,正有三個女人躺在椅子,一邊看星星,一邊閒聊。
這時,方彤有點擔心地說道:「張禹說是去道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該不會......去找對面那個了八......」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他,應該不會撒謊。」楊穎說道。
「我也覺得不至於,咱們三個聯合在一起,他還敢去找狐狸精!今天他不是把青松集的地皮給買了麼,還是用無當道觀的名義,估計是真去道觀了。」蕭潔潔撅著嘴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他在電話里說,要在道觀帶徒弟,得住上幾天,這算什麼呀?」方彤扁著小嘴說道。
「這肯定是他故意的,想晾著咱們,讓咱們先屈服。不過不要緊,阿姨已經給他施加壓力了,他絕對不會一直這樣。」蕭潔潔肯定地說道。
張禹的父母突然離開,把三個女人和兒子留在家裡,目的自然是讓兒子放心大膽的擺平三個女人,以免二老在家,兒子放不開。
這一點,誰都看得出來。所以蕭潔潔認定,張禹不敢一直不理她們。
「鈴鈴鈴......」就在這時,蕭潔潔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瞧,立刻接聽,「爸呀......啊?我、我給忘了......好好好......我明天早上就回家......」
掛了電話,方彤看了過去,說道:「潔潔,出什麼事了?」
蕭潔潔扁起嘴巴,有點傷感地說道:「後天是我的祭日,結果讓我給忘了......我明天我得跟我爸去徐市老家,給我媽掃墓。」
「小阿姨、彤彤,我明天得出趟門,你們倆在家可要堅守陣地。」
「這樣啊......」一聽說這事,方彤和楊穎都輕輕點頭,沒有再出聲。
不過,倒是蕭潔潔說道:「我會儘快回來的,你們一定要堅守陣地,等我回來。」
「嗯。」方彤重重點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蕭潔潔獨自開車離開,趕到家裡跟父親蕭銘山匯合,一道前往徐市。
抵達徐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父女倆先找了家酒店住下,休息一晚之後才前往林雨公墓。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即便是葬在公墓,那也是檔次極高,專門有一個小院子。院子裡葬著的人有蕭銘山的父母,蕭銘山的妻子,以及他妻子的父母。
婦女兩個人逐個祭奠一番,過了能有兩個小時,才往外走。快要出院子的時候,迎面走進來一個女人。
女人身材略胖,相貌一般,不過長得很白,若非身材的原因,倒是跟蕭潔潔有幾分相似。
「二叔,潔潔,你們來了。」女人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