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付森博不太相信,溫瓊在看到拉回來四棵樹的時候,也搞不明白張禹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過現在她也指望不上其他人了,而且張禹也創造了太多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蹟。溫瓊也不搭理付森博,乾脆先招呼張禹上車話。
指揮車上坐著的區領導,張禹都見過,逐個打了招呼,唐區長也讓他落座。
等張禹坐下,付森博就急不可耐地問道:「張禹,你你能治光明鎮的禽流感,那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鎮上疫情嚴重,可是不能拖的。」
他這麼問,並不是因為關心鎮上的疫情,要是真的關心,估計也不會有這麼一出兒。
張禹現在自然不清楚這傢伙的鬼主意,如實道:「少則三天,多則四天。」
聞聽此言,車上的不少人都是一愣,實在想不到張禹竟然敢出這樣的話。
「張先生若是有這樣的把握,那此次光明鎮的疫情,我們區政府就要多多仰仗了。」付森博馬上又這般道。
這一次,張禹聽出來味道有點不對,但還是道:「不敢當,只是略盡綿力罷了。」
「呵呵果然是年少有為啊」付森博著,又看向溫瓊,道:「溫瓊,張禹在三四天之內就能解決光明鎮的疫情,那你看眼下咱們還是否上報,請求上級的援助呢?」
剛剛溫瓊了,一切等張禹回來再。現在可好,付森博的動作可真快,張禹一回來,馬上就把問題給丟過來了。
溫瓊心中兩難,一來不想承擔責任,二來不想事情鬧大。
調動區裡的醫護人員去光明鎮,這都調動全市醫護人員去的性質完全不一樣,如果再調動全國的,那性質就更嚴重了。不知道的,得以為光明鎮陷入了禽流感的海洋,估計半年沒人敢來光明鎮。
所以,溫瓊只好看向張禹,輕輕咬了下嘴唇,問道:「你有把握嗎?如果你救不了,後果很嚴重的。」
張禹同樣也有張禹的打算,他在車上的時候就想好了。以無當道觀的宣傳力度,即便有藥救光明鎮所有的人,怕是多數的人也會疑惑,或者是收不到消息。可如果有區政府幫忙,那效果就不同了。
張禹連猶豫都沒猶豫,就直接點頭道:「我有把握!」
自己隨便用幾張袪瘟符就把道觀內的自己人給救好了,明自己的方法又有,差的只是準備的時間。張禹跟著又鄭重地道:「我現在只需要三四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希望政府方面能夠儘可能的控制疫情的傳播和患者病情的加重。時間一到,我的藥配好了,那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見他這麼有把握,溫瓊心中不禁多了幾分底氣,馬上重重點頭,道:「好!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我們區政府就全力配合你們無當道觀的治療工作!」
張禹代表的終究不是個人,而是無當集團、無當道觀,他的話還是比較有分量的。
見溫瓊又這麼,付森博不失時機地看向唐區長。唐區長也明白溫瓊和付森博的意思,兩個人這是在這件事情上較上勁了。
在鎮東區的每一件大事情上,都有可能影響著政府中每個人的命運。官場上的爭鬥,沒有硝煙,卻極為的慘烈。
唐區長點了點頭,沒有再什麼,因為這一切他都懂,也是從角斗場上打拼出來的。他和溫瓊、付森博的唯一區別只是,自己的起點要比二人低。自己能爬到區長的位置已經是極限,而這兩個人還有更大的舞台。
無當道觀。
張禹終於回來了,帶回來四棵大樹。
樹被搬到後院,其他的人就全部退出去。
張禹把院門管好,將太師叔和潘勝、歐陽艷艷請出來。夏月嬋並沒有走,正在母親的房間,也一併出來。
在潘勝出來之後,張禹道:「師叔,咱倆一起動手,挖個大坑,把這棵樹給埋進去。」
完,他指了指那棵香樟樹。
不想,香樟樹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不用給我挖坑,你們把我擺在想要放的地方就行。」
聞聽此言,眾人都是大吃一驚,一個個詫異地道:「誰的聲音?」「誰話?」
不用香樟樹回答,張禹就道:「是香樟樹,這傢伙成精了,都會人話。」
他朝潘勝打了個手勢,二人一起過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