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禪的話讓禪房內的幾個老和尚都陷入沉思,確實是這樣,張禹怎麼可能跑到雷鳴寺來,哪有那個膽子。
這筆帳一定得清算,奈何現代不同於古代,法治社會,學武有俠以武犯禁之說,若是光明正大的打上光明山,那就是僧以術犯禁了。估計用不了一天,國家機器就得掃平雷鳴寺。
想要單獨堵張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法江都死在張禹的手裡,六位長老的實力也不見得強過法江,靠一兩個人對付張禹,誰死都不好說。
躺在床上的法海,也知道其中厲害,等了一會,見六位長老還不說法,便忍不住說道:「六位師叔,想要報仇的話,最好的法子就是將張禹引入雷鳴寺中。他肯定不會輕易前來,我尋思著,要不然咱們把他的親自之人給抓來,到時候不怕他不來。」
「這......」「這個......」......
六個老和尚沉吟一聲,互相看了一眼,跟著點了點頭。
驚雷說道:「法海,你知道抓什麼人來,張禹一定會就範麼?機會只有一次,一旦失手,或者說抓來的人不夠份量,導致張禹報警,那就沒有機會了。」
這可是綁架啊,還得讓張禹到雷鳴寺來接人,萬一張禹報警,麻煩很大的。
法海馬上說道:「我知道張禹和孟家的孟星兒關係親密,而且這個孟星兒長得十分漂亮,兩個人出雙入對,難免不清不楚。咱們如果能把孟星兒給抓來,我相信張禹很有可能衝冠一怒為紅顏。」
「孟家大房的孟星兒......怕是不好抓吧......」驚雷搖頭說道:「孟家的保安森嚴,去孟家抓人,搞不好就得動手,打起來的話,動靜太大了......」
會法術是不假,可誰也不會飛天遁地,孟家這麼大的家業,又是監控,又是保鏢,又是狼狗,孟星兒又不是個死人,發出來動靜來,就會造成正面衝突。
「師叔,直接去孟家抓人,肯定會比較麻煩,但是我們兩位師兄這次去紫金山殺孟玄英那是受孟家二房委託。二房的孟然、孟晨姬還答應將血琉璃石給咱們。這次去孟家抓人,我認為可以找二房幫忙,裡應外合之下,一定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拿下。另外,也不知道孟玄英死沒死,如果死了的話,那血琉璃石咱們也得要過來。」法海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我馬上就讓人去打聽,不管孟玄英死沒死,咱們雷鳴寺這次犧牲巨大,血琉璃石也必須要來。」驚雷也是咬著牙,他跟著說道:「法海,就按照你說的辦。你也好好休息,寺里也需要布置一番,等你的傷勢好一些之後,就去找孟家的人討要血琉璃石!」
「是,師叔。」法海忙答應。
法海雖然內傷不重,可斷了一條手臂,這外傷也是相當要命的,怎麼也得休息一陣子。孟玄英的生死也需要打聽,雷鳴寺如果真把張禹引來,也得好好布置布置。
張禹不可能一個人來,加上張禹的實力,不準備好天羅地網,很有可能再出問題。
接下來的日子,雷鳴寺進行著各種準備。
孟玄英是生是死,外界沒有人知道。一晃眼兩天過去,孟家大房難免亂成了一鍋粥,老爺子帶著保鏢離開,也沒說去什麼地方,電話打不通,保鏢也聯繫不上,只能散開人到處尋找。
紫金山下有孟玄英一行開去的車,在警方的幫助下,終於找到。可惜的是,人去哪了不知道,紫金山少不得要被警方翻了遍,又到哪裡去找囫圇的屍體。
孟晨緣認為,旁人不知道線索,女兒和張禹差不多應該知道一些。他尋問女兒,孟星兒知道的不多,因為當時在孟家山的時候,孟玄英沒說實話。見孟星兒這裡問不出線索,只好給張禹打電話進行了解,張禹還在道觀養傷呢,說法是一直在道觀研究道法,不知道孟玄英的事兒。
大房焦頭爛額,孟家的日子同樣也不好過,孟氏集團雖然沒有上市,但集團控股的一些公司,還是要上市圈錢的。
比如說孟家在港島的遠徵實業公司,應該算是孟家起家的產業了,當年為了進軍國內市場,難免要上市圈錢。另外在國內,也有名揚地產開發公司等幾個公司上市。
孟家因為化妝品的問題,以及八戒理財的問題,令旗下上市公司的股價都受到了波及,股價連日下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