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臻煥現在也挺納悶,張禹白天剛和派出所發生點問題,怎麼晚上又扯到刑警隊這裡來了?
褚臻煥說道:「他和我們家有交情,你們刑警隊找他有什麼事?」
「小潘,你說吧。」白隊長只知道潘雲找這個人幫忙,也不知道怎麼幫,現在褚局長問起來,只能看向潘雲。
潘雲並沒有見過褚臻煥,畢竟級別不對口,沒打過交道,不像白隊級別比較高。但白隊既然稱呼對方為局長,那顯然不簡單,她也無暇過問張禹怎麼還有當局長的交情,直接說道:「我們要找一個很重要的人,只有張禹能找到。張禹,你快點拿那個八字尋命盤……那個人的生辰八字和貼身衣物我已經要來了……」
她知道張禹想要八字尋命術需要什麼東西,所以在剛剛打過電話之後,就讓王熏帶路,到周鵬的家裡要來了周鵬的內衣,並向周鵬的母親要了兒子的生辰八字。
「好,我這就上去,你們在下面等我就好。」張禹說著,就撒腿朝四號樓跑去。
潘雲快步跟上,只留下褚局長和白隊長二人莫名其妙。
什麼八字尋命術呀?壓根沒聽說過。
張禹和潘雲上樓來到出租屋,從包里拿出八字尋命盤,潘雲將一件男士緊身背心遞給張禹,跟著將周鵬的生辰八字說給張禹聽。
張禹咬破舌尖,當即使用八字尋命術,潘雲曾經張禹使過八字尋命術,可惜都沒有成功,羅盤上的指針根本不動。
可是這一次,八字尋命盤上的指針突然飛快地轉動起來。
潘雲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緊緊地盯著羅盤,瞠目結舌地說道:「這麼厲害……」
指針轉動了一會,隨即在一個方位停下,張禹馬上下樓,朝小區外走去。潘雲在後面跟著,焦急地問道:「遠不遠呀,用不用開車?」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看還是坐車妥當點……」張禹說道。
白隊長和褚臻煥正在小區門口,看到他倆過來,白隊長問道:「情況怎麼樣?」
「人還沒死,張禹應該能找到,咱們上車追蹤。」潘雲說道。
「好!」白隊長現在還是莫名其妙,雖然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立刻一招手,一輛轎車和一輛麵包車都開了過來。
褚臻煥現在則是無比的好奇,他見張禹拿著羅盤,說道:「小張,你坐我的車吧……」
可說完之後,又覺得有點不妥,人家刑警隊辦案,自己好像也不太適合參與,於是看向白隊長,說道:「小白,我方便一起去嗎?」
「當然沒問題。」白隊長立刻答應。
褚局長想要去,他也不便阻攔,而且這案子,並不需要褚局長避嫌,去也沒有問題。
張禹和潘雲坐上褚局長的車,由張禹指點方向,朝前面開去。後面的兩輛車立刻跟上,一會向左拐,一會向右拐,距離市區漸漸有些遠了。
又走了一會,張禹突然發現手中八字尋命盤的指針不動了。
「嗯?不好!」張禹不由得叫了一聲。
「怎麼了?」褚臻煥和後面的潘雲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人、人死了……指針不動了!」張禹焦急地說道。
「那怎麼辦呀?」潘雲急道。
「再往前開,我瞧瞧到時候怎麼走。」張禹只能這般說道。
往前沒走多遠,前面竟然是一條三岔路口。
好傢夥,出現這麼一條路,那可就費了勁了。
「再怎麼走?」褚臻煥停下車子,沒敢亂開。
「這……」張禹遲疑了一下,只好拉開車門,從車內下來。
褚臻煥和潘雲跟著下車。後面的兩輛車也都停下,白隊長從麵包車內出來,幾步到得近前,說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人已經死了,我追蹤不到了。」張禹有點無奈地說道。
「那、那怎麼辦呀?」白隊長急切地問道。
現在都跟著你跑出這麼老遠了,你突然來了一句人死了,追蹤不到了,這不是耍戲我們警察麼。
張禹沒工夫搭理他,四下張望一下,跟著便將體內真氣運作於雙眼之上,咬破手指在眼前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