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張禹急忙低聲說道:「快找地方藏起來,來人了。」
他能聽到腳步聲,花鎣月目前可聽不到,聽張禹這麼一說,花鎣月嚇了一跳,一種做賊的感覺油然而生。
「藏、藏哪?」花小姐第一次做這種事,多少有點發懵,連忙四下學摸。
張禹的眼神可要比她好使多了,立刻發現旁邊有一個衣櫃。張禹一把將衣櫃給拉開,顧不得其他,彎腰將花鎣月抱起來,直接給裝進了衣櫃裡,他反應將櫃門給關上。
就這檔口,門外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咔」地一聲,房門打開,跟著便聽王大夫驚咦一聲,「咦?門怎麼沒鎖?」
聽到這話,衣櫃裡的花鎣月心頭一顫,小心肝都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此時此刻,她和張禹擠在衣櫃裡,衣櫃可不大,還有衣服什麼的,令二人貼的是嚴嚴實實。剛剛張禹是彎腰把她給抱進來的,花鎣月身上穿的是那種綠色的連衣裙。裙子比較窄,有點類似於旗袍,只是沒有旗袍那麼長,尚沒到膝蓋。
張禹抱她的時候也是著急,顧不得那麼多,手從下面一用勁,把裙子都給掀了起來。最為要命的是,張禹雖然一隻手把門給關上了,可因為聽到開門的聲音,太過緊張,另外的一隻手,還留在花鎣月的屁股上。
當然,兩個人現在可管不得這個,壓根就沒意識到。
在張禹的腦子裡,想的只是一旦衣櫃被打開,自己該怎麼辦?其實也沒別的辦法,唯有出手把人給打暈,然後再說。
花鎣月則是一雙貝齒,緊緊咬住上下櫻唇,像是生怕喘氣的動靜大了,讓外面的人聽到。
「啪」地一聲,房間的燈亮了。
張禹能夠清楚地聽到王大夫移動的腳步聲,人好像是去了桌子那裡。
「應該是我忘鎖門了吧,這腦子,手機忘了,門都沒鎖」王大夫小聲嘀咕,跟著又朝房門那裡走去。
可是,只走了兩步,腳步聲又轉回辦公桌那裡。鑰匙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隨後又是拉抽屜的聲音。
張禹聽的仔細,跟著抽屜又被關上。腳步聲響起,「啪」地一聲,燈被關上。又是「咔」地一聲,房門被關上。
聽到離去的腳步聲,張禹這才鬆了口氣。看來王大夫是手機忘拿了,回來取手機。之所以沒有壞人有人進來,這也是人之常情。
花家的大別墅,怎麼可能遭小偷。這就好像是自己的辦公室,如果第二天早上過來,發現門沒鎖,又沒有什麼翻動的痕跡,人多半會認為,是自己走的時候忘鎖門了。
「人走了。」張禹小聲說道。
「呼呼」花鎣月剛剛也聽到關門的聲音,奈何做賊心虛,仍是大氣都不敢喘。現在得到張禹的確定,終於放鬆下來,開始不住地大喘氣。
兩個人貼的那叫一個近,花鎣月的喘息全都噴到張禹的臉上。
別看花小姐臉上都是雀斑,可人家終究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衣櫃中黑暗,又看不到臉,能夠嗅到的只是那迷人的芬芳。
張禹一陣尷尬,趕緊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時間緊迫」
才說到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一隻手放在一團柔軟的地帶上。
花鎣月的屁股,相較於蕭潔潔的,能夠稍微小一點。但卻特別的綿軟,手感極佳。
特別是先前一不小心把人家的裙子都給掀起來了,手還放在裡面。
張禹急忙收回手來,滿是歉意地說道:「這、這誤會我不是有意的」
「不怨你」花鎣月先前沒意識到這個,直到張禹的手拿開,這才發現。她雙頰發燙,自己的屁股還沒被男人摸過呢,扁著小嘴,聲音極低,猶如蚊絲。
「那個咱們別在這裡了先出去」張禹完全能夠感覺到花鎣月急促的心跳,嚇得他趕緊把衣櫃的門推開,率先出去。
花鎣月又在衣櫃裡喘息了半天,這才慢慢地走出來。
掀起來的裙子,現在已經滑落,但她仍舊低著頭,整理著衣服,不敢去看張禹。
張禹也覺得氣氛有點緊張,好在已經算是老司機了,他連忙轉移話題,「現在人走了,我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說著,他一個箭步,搶到了辦公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