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王大夫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還有就是,用銀針閉人神竅的本事,絕不是一般中醫會的,這可是玄門五術的絕技,得是玄門中人才會的,而且還要精通醫道。
「她、她能有什麼用意?該不會是真的想要害爺爺吧這對她能有什麼好處」花鎣月似乎不太敢相信,王大夫會對花老頭做什麼手腳。
由此也能確定,先前花鎣月所說,王大夫在花家的地位,是相當高的。
張禹略一琢磨,說道:「這事千萬不要聲張,我先調查一下,看能不能再查出來一點端倪。」
「好。」花鎣月不住地點頭。
碰到這種事,她明顯沒了章法。
這倒不是說,花鎣月沒有見識、沒有主心骨,主要是眼下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叫人匪夷所思。更為重要的是,張禹親和力讓她十分受用,加上剛剛在衣櫃裡被張禹摸了屁股,反而讓她對張禹多了一份信任。
這就是女人,比較感性的動物。
張禹隨即將瓶子放好,又走到辦公桌前,他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空白的符紙,咬破手指,按照桌上的樣板,畫了一張。
接下來,他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葫蘆,將瓶子裡帶有臭味的液體,倒進去一點點。
忙完這些,他又把木板給重新按了上去,兩個抽屜也原封不動的查回去。
簡單的收拾一下,把衣櫃的門給關好,確定不會被看出來,張禹這才打開房門,按了裡面的反鎖按鈕,將門關上,跟花鎣月一同離開。
往樓下走的時候,見周邊沒人,花鎣月低聲問道:「現在怎麼辦?」
張禹小聲說道:「我要連夜回去一趟,查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明天早上再回來。」
「你現在要走」花鎣月明顯有點不舍和擔心。
「放心好了,我速度很快。等回來之後,就給你治臉,絕對不會耽誤。」張禹低聲說道。
「這個倒是不著急,關鍵是」花鎣月也小聲說道。
「我心裡有數,你也把心放肚子裡。」張禹真摯地說道。
「嗯。那全靠你了」花鎣月重重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