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陷害也好,還是實施也罷,都要讓他說完!我相信,背後如果沒有主謀的話,王大夫是不可能害老闆的!」劉剛嚴肅地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上又加了一把勁。
劉剛是練家子,花劍刃哪能抵得住他的手勁,痛呼一聲,抓住王大夫的手終於鬆開。
劉剛直接將王大夫給搶了過來,又是嚴肅地說道:「王大夫,請你繼續說。」
「呵呵」王大夫又是苦笑一聲,哽咽地說道:「當時我喝多了酒,雖然意識清醒,可根本無力掙扎,只能被他得逞。其實,他已經發現我醒了,完事之後,就開始哄我不但如此,他還警告我,如果這事說出去,對他沒有好處,對我自己也沒有好處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老爺子的親兒子嗚嗚」
「根本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花劍刃又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
可喊歸喊,這次卻不敢到劉剛旁邊搶人。
沒人理會他,王大夫也沒理會他,接著又哭著說道:「我自己什麼身份,我自己也明白,看起來風光,其實就是老爺子的情婦而已這件事,根本不能對外說,所以我只能憋在肚子裡後來、後來老爺子的身體已經不行了,而我那個時候,正是正是需要的年紀」
說到這個地方,她深深地低下頭去,要知道,這是何等難以啟齒的事情。
若非真相大白,剛剛花劍刃又那般對她,她哪能說出口。
緩了一會,王大夫才接著說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有時候晚上會自己解決可我萬萬沒有想到,花劍刃竟然在我的臥室里裝了裝了針孔探頭,將這些都給拍了下來」
講到此,她都忍不住狠狠地瞪向花劍刃。
而花家的其他人也都為之側目,紛紛看向花劍刃。
「她是胡說八道!他說胡說八道!」花劍刃看到眾人的目光,又是急切的喊了起來,他都顧不得劉剛了,上前一步,又去抓王大夫。
劉剛哪能讓他得逞,速度更快,不等花劍刃的手碰到王大夫的衣服邊,就已經將花劍刃的手脖子給叼住了。
「二先生,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請你讓她繼續說下去。等她說完,一切自有公斷!」
「好好好!你們既然願意聽她的胡說八道,那就讓她繼續說好了!」花劍刃狠狠地一甩手,加上劉剛現在也不能真把他怎麼樣,讓他把手掙脫。
花劍刃向後退了一步,但已經恨的是直咬牙。
「繼續說吧。」劉剛看向王大夫。
王大夫又淒淒哎哎的說道:「有一天,隋暢回娘家,花劍刃下午讓我去他那裡。我到了之後,他就把我在臥室的醜態放給我看我當時,又羞又怒,怒斥他無恥打了他一個耳光但沒想到,他不但反手把我打倒,又獸性大發,將我給嗚嗚嗚嗚」
看著她痛哭的樣子,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眾人原本看向她的目光,又不自覺地移動到花劍刃的身上。
「根本沒有的事兒,你們這麼看我幹什麼!」花劍刃撇了撇嘴,恨恨地叫道。
「有沒有,你心裡最清楚」王大夫慘然地說了一句,跟著又悲涼地說道:「這次之後,他一有機會就會騷擾我,反抗只是多餘加上加上生理上的需求漸漸的我就從了他我們倆後來經常偷情其實,他的身體也不怎麼樣,這兩年只能靠藥物」
花劍刃的臉都已經綠了,牙都差點咬碎,奈何他心裡清楚,不讓王大夫繼續說是不可能的。
王大夫又繼續說道:「我們倆一直維繫著這種關係,就在不久之前花劍刃在無意中發現,老爺子擬了一份遺囑草稿,其中百分之七十的家產要分給花劍鋒,由大先生來繼承家業」
這話說出來,房間內的人全都驚詫起來。
「什麼?」「什麼?」「這」「怎麼可能?」
「這簡直是胡說八道!誰都知道,我才是父親選中的接班人,怎麼可能把財產留給花劍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幾個人是一夥的一起幫花劍鋒謀奪家產,就連父親也是被你們害成這樣的」花劍刃再也忍不了了,他伸手指向王大夫,跟著又指向花劍鋒、呂真人、張禹。
張禹見他的手指過來,只是淡淡一笑,說道:「看到老爺子的心跳了麼,不怕告訴你,你家老爺子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