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突然站出來,台上的袁真人本來都想著投降了,聽到他的聲音,袁真人心頭一喜。
畢竟投降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兒,不要萬不得已,實在是說不出口的。當然,明知不敵,再站出來自取其辱,更是丟人。
眼下有張禹站出來,袁真人知道,張禹雖然年輕,但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年輕氣盛的人。張禹一般做事情,都是很有把握的,或許這一次,也能給人一些驚喜也說不定。
既然張禹站出來了,自己就不用著急投降了。如果張禹也輸了,再看情況而定,或許能夠從中吸取點心得也有說不定。實在不行,自己再投降。如果張禹贏了,那就最好不過,大家都是正一教的,而且此戰關係重大,哪怕是讓和尚贏了,也不讓洋鬼子贏了強。
她看向台下,張禹挺胸抬頭,朝台上走上。
張禹的身上原本也有不少汗,不過早就被吹乾了,時下清風徐徐,張禹的八卦仙衣微微作響。
別看他年紀輕輕,卻也頗有幾分風骨。
現場看熱鬧的,都知道張禹是幹什麼的,不僅是無當集團董事長,還是無當道觀的方丈。
只是張禹太年輕了,難免叫人犯嘀咕。
「老王,看到沒,張禹上了。」「上了有什麼用,我看也是輸。」「這倒是沒錯,張禹這才多大年歲,而且是一邊做生意,一邊修道。那麼多高手都輸了,他就算是打娘胎里開始練,這才多少年。」「你們說,這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以前這風水,說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可這傳下來的東西,怎麼到了今天,連洋鬼子都比不上。」「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多了,火藥還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呢,不也比不上外國的武器先進。」「就是,足球還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呢,高俅這麼利害,到了今天,別說跟歐洲的比,連附近的鄰居也踢不過啊。」
反正都是看熱鬧的,說什麼的都有。
張禹門下的弟子們,現在則是十分的激動,師父要出手了。之前那麼多人敗給杜魯夫,要是師父能贏了,那無當道觀的名頭必然會更為響亮。
這裡面最激動的,自然當屬熊劍、彭曉、青梅子、青松子、屠牙子這些人。
這場較量,關係實在重大,事關東方星相風水的名聲,不容有失。而對於他們來說,重新回到呂祖閣更是至關重要,只有張禹贏了,他們才能風風光光的回去。
可以說,這場較量,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要是張禹再輸了,估計後果不堪設想。
正一教各家各派,也已經顧不得張禹當初搶他們學生的事兒了。心中都為張禹捏了把汗,希望張禹能夠贏下這一場。對他們來說,香火本來就一般,生意也不多,但也夠維持的。輸了的話,一旦西方星相術湧入國內,進軍國內市場,那他們的買賣更得一落千丈,以後更不用混了。
大道觀還能湊合,小道觀就徹底完了。
全真教那邊,則是各懷心思,有希望張禹贏的,也有不希望張禹贏的。
最不希望張禹能贏的,當然是呂祖閣的洪元珀了。
洪元珀瞧著張禹上台,他就撇著嘴大咧咧地說道:「這可真是自不量力,連重陽宮的郝道長,天師府的張真人都輸了,張禹竟然還敢上。這可真是破罐子破摔,生怕不丟人啊!」
他的聲音不小,周邊不少人都聽到了,彩台這裡的地方不大,大傢伙的距離並不遠,特別是各派的位置都靠前。
無當道觀的人登時就聽到這傢伙的聲音,張禹的弟子沒等出聲,青梅子就不滿地說道:「洪師叔,你可真是至道家的榮辱於不顧啊!張真人若是輸了,對咱們呂祖閣也沒什麼好處吧!」
洪元珀見他當場頂撞,隨即怒聲叫道:「道家的榮辱還能指望上他,我看道家的臉面都是被他丟的。這種自不量力的事兒,也只有他能幹出來!另外還有你,更是自不量力,以後就縮在光明鎮那窮鄉僻壤吧,呂祖閣已經沒有你這一號了!欺師滅祖的東西!」
「這話你也別說的太早,袁真人已經說過,只要張真人贏了,就承認熊師弟是呂祖閣的住持!」青梅子毫不示弱地說道。
「就怕張禹沒那沒事!」洪元珀隨即叫道。
兩邊這就吵起來了,讓其他不少道派紛紛皺眉,這也太丟人了,大庭廣眾之下,道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