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現在正在思考。像粉媚粉堂主這麼s的女人,好不好上手?」付炎說著向粉媚移了半步,在說到「s」時,只做了個嘴型,沒有發出聲,俯頭向前,幾乎是貼著粉媚的離子燙後有點拋的劉海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s?你是想說我很s麼?」粉媚從容不變,學著付炎的口型,裝作沒聽清楚,又重新問了一遍,被付炎這樣聞著,並沒有不適應的往後退,反倒好似已經習慣了被男人這樣聞一般,睜大雙眸,媚眼如絲的盯著付炎,「我的好聞麼?是我的味道好聞,還是小凝丫頭的味道好聞呢?」
「味道?這是……」付炎仔細過了過聞到鼻子裡好似混雜著多種花香的香水味兒,猛地睜大眼,他之前聞過這種味道,就是在剛剛的洗手間裡,那裡面的味道很淡,被洗手間裡特有的除臭香掩蓋,但他還是聞了出來,就是這個味道。
「怎麼了?這是我新買的香水,叫迷死人不償命,怎麼樣?付堂主你要不要跟我走啊?我可以帶你去我房間好好的研究一下香水的成分。」粉媚將付炎的吃驚一收眼底,卻也未多想,繼續故意當著令狐凝鳶的面兒,勾引付炎。
「好啊,我們現在就走吧。」付炎說著一把抓住了粉媚的手,他早就隱隱覺得洗手間裡可能有人,只是一直不敢確定,這下他確定了,並且確定這個粉媚可能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在公共場合「偷情」這種事情,付炎第一次做,很刺激,也很謹慎,就算身體的某方面y望達到了最高,但他對外界的感知警惕也提到了最高。
一個能將自己的氣息憋住近兩小時不被他發現,只有那偶爾傳來的之前不確定是什麼味道,現在確定是香水的味道才讓他發現了異常的女人,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可當他抓住粉媚的手,在她的手上試探性的摸著時,卻發現她的手不像是之前見過的殺手或者特工,手上都有著厚度不一的繭疤,她的手很嫩,很滑,似若無骨,跟一般女人一樣,甚至比一般女的的更為滑嫩,還自帶一點點小小的濕度,讓人摸上去有種想用這雙手做一點其他事的邪惡想法。
一個不是特工級別,也好似沒有長期練過外功的普通人,能夠將自己的氣息收斂到連感知提聲數倍的他都不確定的人,除非,她有什麼可以藉助,或者,她修煉過了某種可以龜息內功。
「付堂主,你這樣不好吧,會長可還是在這裡呢,我可是小凝丫頭的姐姐,可不能當著人家的面兒奪人所愛。」粉媚右手輕輕一抖,被付炎抓住的手宛若泥鰍一樣從他的手中縮了出來,被付炎那樣肆無忌憚的摸著,捏著,讓她有點溫怒,眼底閃過一抹粉紅色的光芒。
「背著我,就行了麼?」令狐凝鳶一語指出了粉媚的話裡有話。
「鬼!」
付炎敏銳的捕捉到了粉媚眼中那一閃即逝的粉光,那道光芒跟自己曾見過的「鬼」有些類似,只不過那些都是被「鬼」控制,雙眼裡沒多少自主的神色。
而粉媚的雙眼,靈動,魅惑,舉手投足間,都在放著電,擁有完全的自主意識。
難道,她能控制鬼?還是說,她跟自己一樣,能與附著在某物上的「鬼」交流,擁有了「鬼」傳授給她的能力?
一般人,根本無法從他的手裡那麼輕易的掙脫掉,就連長期練著功的令狐凝鳶也做不到,她是怎麼做到的?
答案只有一個。
「喂,付炎,你說誰是鬼呢?本女神都告訴過你了,我是女神,女神!」夢璐的聲音忽然在付炎的耳邊響起。
「夢璐?」
付炎眼睛一亮,如果有夢璐在,那肯定能給他解答他的疑惑。
「不是本女神睡懶覺,偷懶,是你,你說說你整天都做的些什麼事兒,早上跟安琪小妞卿卿我我看的我一身雞皮疙瘩,午後又跟那什麼秦靜柔做出一些讓我都臉紅的事兒,下午又跟你的小情人在洗手間裡……」夢璐竄到付炎面前,瞪著一雙美目,紅著俏麗粉嫩的雙頰,顫嘟著一張嘴,表示抗議。
「我……早上跟中午那個都是意外,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付炎趁著令狐凝鳶接過話匣子的空隙,轉過了身子,背對著粉媚,用唇語跟夢璐交談起來。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真是的,你小子越來越厲害了,以前還說我,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