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洗漱一下後去別墅把飯給做了,照樣給火焰捎了一份,又回到了自己的「新家」繼續修煉。
既然效果甚微,那就抓緊時間,反正今天白天也沒什麼事可做。
因為手機丟了,沒法調鬧鐘,也看不了時間,白天的時候付炎就在一樓大廳進行的修煉,計算好將靈力運行一圈所需要的時間,再計算到離開飯還有多少時間,可以運行幾個輪迴後,開始了修煉。
中午去做了飯,下午又繼續。
除去吃飯的時間,幾乎是修煉了滿滿的一天,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付炎才感覺自己有了以前修煉一個夜晚就能有的清爽得勁感。
晚間有事,他的手機又丟了,只能早點把飯做了然後趕去令狐凝鳶那邊,計劃要實施,還是得靠他們幫忙。
雖說他現在有自信一個人就能將東西搶過來,可後續的處理問題,他根本不懂,而且有些東西拿在自己手上很危險,說不定會引火燒身,還是讓專業的處理比較好。
「付炎,你來怎麼也事先不打個電話,我都沒什麼準備,你吃飯了麼?」令狐凝鳶看到付炎過來,有些憔悴的面容上露出了驚喜。
昨晚的分離,兩人鬧得有些不愉快,她的心很亂,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想跟他打電話道歉,卻發現他的電話她打不通了,他的手機信號也從她的gps上消失了,以為是他發現了自己的小動作,生氣了,心裡很忐忑,一直在擔心,直到付炎出現再次在她面前,她這才放下心來,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些不整邊幅。
「今晚有行動,你讓你信得過的人準備一下,十二點的時候,去搬東西,還有處理一下現場。」付炎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恩?」
令狐凝鳶沒休息好,見到付炎光是驚喜了,有些錯愣,沒反應過來。什麼搬東西,處理現場?
「你,你從昨晚就一直在這裡沒休息麼?」
付炎也發現了令狐凝鳶那略有些憔悴的面容以及稍微有些披散的秀髮,詫異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回想起來這罪魁禍首好像就是自己。
是不是自己昨晚那樣做,是不是有點太絕情,有些太過了?
經歷一死,他有了更多的人生感悟,包括對令狐凝鳶,他也多少能夠理解她了。
出身不是每個人能夠自由選擇的,而為人子女,也必須要擔負起為人子女的責任,作為一名女子,在花季便早早的接手家業,這本來就不易了,就算她瞞著自己做了些什麼,或許也僅僅只是守護父輩遺願的一種方式。
她可能是利用了自己,可他能夠看出了,她對自己,應該也不僅僅只是利益上的利用,要不然也完全不用她自己來獻身了。
而自己卻在得到她的身體後,為了自我催眠,減少負罪感,便自私的把一切當做了一場交易,這過錯的明顯是他。
兩方都有責任,可這會兒在見到令狐凝鳶後,他發現自己明顯沒有她更「用心」。
「對不起,昨天的事是我……」令狐凝鳶站起身,向著付炎走來,可不知道是一夜未眠還是沒有進食,有些虛弱的搖搖晃晃。
「是我錯了!是我太自私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付炎連忙幾步上前抱住了她,主動承認錯誤。
「你……」
令狐凝鳶的身體突然顫抖了起來。
擁著令狐凝鳶,聞著她的發香,感受著自己胸口逐漸濕潤的t恤,他心裡很難過,很心疼,自己竟讓一個女人這樣傷心。
他想起令狐凝鳶以往的驕傲,再看看她現在的樣子,他的心有點揪揪的疼,反省著自己當初的一些想法以及對令狐凝鳶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有點過河拆橋意思的話。
真tm不是人。
付炎現在想來,自己借著不能變成自己討厭的那種人的藉口,行的卻是特別噁心的事,還真是以為自己有了點能力就開始肆意妄為,什麼都以自我為中心。
如果不是自己經歷過了一次生死,如果不是剛好收到路喬幫的消息手機掉了過來看了那麼一下,他都不知道令狐凝鳶還會一個人在這裡傷心多久,會變成什麼樣子。
越想,越覺得內疚,抱的也越緊了。
這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