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想念那台除草機,要是有那麼一台機器,這裡,他一個小時就可以弄完,可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他連五分之一都沒有拔到。
「喂,醒醒,醒醒。」
「別吵,我要睡覺。」
「再不醒,我潑開水了。」
「李水龍!」
付炎猛地睜開眼,天色已經全黑,繁星閃爍,柔和的月光從天而降,還有一張已經給付炎留下了隱約,以後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忘記,讓他恨恨很恨的臉。
「咚。」
李海龍將一袋東西直接砸在了付炎的臉上。
「噢!燙!燙!燙!」
感受著那刺激的觸感,付炎像是一隻被刺了屁股的青蛙,猛地跳了起來。
「開來你真是累的不清,冰棍居然都說燙。」李海龍咧著嘴,雙手背在身後,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冰棍?」付炎低頭望去,果然,那一口袋都是冰棍,只是那突如其來與皮膚灼熱溫度完全不同的刺激,加上他李海龍之前帶給他的陰影,他還真的以為是一口袋的開水。
「你又時了,已經沒有吃的了,怕你餓死,給你帶了十支冰棍,既解渴,裡面的糖分又可以補充一下體力,墊一墊飢餓感。」
「你會有這麼好心?這裡面不會有耗子藥吧?」付炎沒有急著去拿,李海龍那脾性,他已經差不多了解了,就是一個穿著綠皮看上去一身正氣的無賴。
李海龍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從裡面抽出一個,剝掉包裝,咬了一大口,愜意的咀嚼起來。
「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吃很多冰的,讓我拉肚子,然後又讓我幹活對不對?」付炎還是表示有點兒懷疑,他可不信李海龍真有這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