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開坦克,也不讓我坐坦克,那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就看一看?拍照留戀還是炫耀啊?」
「你帶了手機?我勸你最好打消偷拍的心思,這可是真的屬於軍事機密。」
「你看我這一身,還能裝其他什麼嗎?」付炎原地轉了一圈,雖然他身上的水杯灼熱的陽光烘乾了不少,可卻依舊還有一大半是濕的,緊貼在身上。
「有沒有興趣參軍?你身體素質還不錯,就是品性有點兒差,不過軍營是個磨人的好地方,說不定你也後也能展好,你可能也會有機會開到坦克,還是沒有淘汰的最新型作戰坦克。」李海龍話鋒一轉,突然問。
「完全沒有。」付炎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拒絕的這麼快?」
「第一,我有女朋友,而且很漂亮,不,是非常非常的漂亮,我才不想跟她分開,要是我去當兵了,不能經常守著她,她要是被別人搶走了我找誰哭去?」
「第二,我喜歡錢,我過夠了苦日子,我要過好日子,而當兵受了罪也賺不了多少錢,所以我不要。」
「第三,我怕死,還沒活夠,不想死,要是我死了,就又會回到第一條,我那漂亮的女朋友就會成為別人的老婆,那怎麼行,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付炎一口氣說了三個理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你那都是些什麼歪理?張口閉口都是女朋友女朋友的,你眼裡就只有女人麼?你是華夏人麼?沒有一點兒國家榮譽感?沒聽過一人當兵全家光榮麼?」李海龍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夠拒絕的這麼爽快,還把怕死,貪財,好女色說的那么正義凜然。
「第一,我全家就我一人,我不需要光榮,又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給我女朋友當卡刷。」
「第二,華夏那麼多軍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也知道我品性不好,就不去浪費國家資源了。」
「第三,我就是有女朋友,你沒有,怎麼樣?有本事就去跟田姐姐表白呀,有本事你就去把田姐姐追到啊。」
付炎說的那叫一個爽快,終於到了他報復的時候了,雖然只是逞口頭之能,那也足以讓他暗爽不已。
「閉嘴!滾去幹活吧。」
「幹活?幹什麼活?擦坦克啊?你……行,就是擦坦克,也給我一張布啊,光用手擦啊?」付炎撇了撇嘴,就知道他會是這樣,假公濟私,說不過自己就用「公事」來報復。
「拔草!」
李海龍指著這面積跟普通學校操場差不多的場地,還有那滿滿叢生的各種雜草道。
「我……拔不動,手抬不起來。」付炎還以為李海龍會人性一點,在經過那些殘酷訓練後留他一條小命,放過他來著,給他安排一個站崗之類可以不用動的活,可這傢伙,居然讓他拔草。
拔草,既要蹲,又要靠手上力量,不正是在刺激他早已酸軟無力還疼的手臂跟腿麼?
「別廢話,死跟拔草,選一樣。」
「你一個教官,對一個來這裡參加軍訓的大學生說這樣的話,不怕上軍事法庭,擔上刑事責任麼?」
「這裡,除了你,還有誰?你有任何證據證明我說了什麼嗎?相比於一個拿自己生命作威脅的壞學生,別人應該更會相信我這個軍人出身教官吧?」
「李水龍,沒現你居然這麼……」
「賤麼?」
「對。」
「才現?還有我記得有一個孫子說過,方法不管貴賤,好用就行。」
李海龍一字一句硬生生的把開還自鳴得意以為自己很能說的付炎給嗆的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風水輪流轉,勢頭輪流旺。
關鍵是他偏偏打不過他,現在身上就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而李海龍則是狀態極佳,他還真的處於了一種只能任由其宰割的尷尬形勢了。
「別逼我動手,快點開始,天黑之前,你要把這裡的草全部拔完。」李海龍說完居然很放心的轉身就走了。
「這裸的蔑視?我……等我變強了,一定要討回來,算了,就當是一種訓練吧。」付炎咬著牙,看著李海龍消失的小路,吃痛的緩慢蹲下了全身酸痛的身子,慢慢拔起草來。
拔著這裡的草,付炎有點開始想念ea別墅的花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