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究竟是存在記憶力，還是大腦的潛層面，又或是在心裡，如果記憶沒了，情感還會在麼？
「凝鳶，是你麼？」
付炎望著湖畔處一個穿著紅色斗篷的女人，這是他在這兩年來第三次見到她了，第一次見面，只是匆匆一瞥，他覺得有種很熟悉的氣息，只是等他再次回頭望去時，她已不見。
第二次，是在他地攝訣修煉到黃色階段，嘗試在另外三大院的首席見證下去激活方天畫戟時，得知她是雙股院的首席，大概就是因為首席這個身份，付炎又沒有多想，當時他抱著的也是成為方天院首席的心，全身心的將精力集中在了方天畫戟上。
這第三次，是夢璐告訴他的，她幫他確認了，紅衣斗篷者，就是令狐凝鳶。
一直覺得對令狐凝鳶很虧欠，也很好奇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還成為了雙股院的首席，向封文軒打聽，雙股院的首席並不是這三年才產生的，早在他所預計的時間點前就已經是她們了，三個首席都是肯努力的天才，從未有過放棄努力，首席位置幾乎都牢固了有十年之久。
久而久之，除了沒有人的方天院外，其他門生不少的三大院間的排位爭奪，幾乎都存在於第二位到第九十九位間的爭奪，第一，許久未有人敢挑戰。
用從山洞裡意外得來的口訣，付炎經過幾次嘗試，成功的激活了方天畫戟，方天院也順利的成為了有神器靈氣加持的神器學院。
大概是沉浸太久，方天畫戟所釋放出來的神器滋養靈氣，比前三大院都要濃厚許多，只是不知何故，凡是進入了前三院修行過的，到方天院來，都無法受到那邊的靈氣增益，反而還有種相互排斥感。
後續兩年也有過少許新人精英接受天賦測試，為了招募「下線」，讓學員有點人氣，付炎每次都去觀看，卻無一人能讓方天院的噴頭噴出水的。
付炎懷疑過是不是封文軒根本沒把方天畫戟所培育出的神器水晶裝進去，偷偷去試過，他去就能出水來。
一個人享用整個院的資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除了每月要上繳神器水晶，剩下的一塊也沒人跟他搶，也不用分給誰，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只是這一個人在一個偌大的學院裡待久了，真的有些待不住。
他偷溜去其他學院看過，其他學院的「學生」每天除了自己修煉，還有相互交流，適當切磋，前輩傳授經驗，還有厲害的著作可以讀，男生女生能相互打鬧，能力強的接受能力弱的人崇拜什麼的，生活那叫一個有滋有味。
而他這邊，是順利的，如願以償的被分配到了方天院，奈何他就是第一個，根本沒有任何經驗傳授，相關古籍也沒一本，害的他只能去其他院蹭。
可能還真是因為地攝訣的緣故，他在其他院也能照樣吸收靈力，受到神器加持，只是他偷看了他們院的古籍，戰鬥技能，偷學功法什麼的，不管如何使勁，他都完全練不出來。
最後歸結，也可能是地攝訣特殊的緣故。
在新兵連，有志同道合的戰友一起，有目標，別人沒倒下，他就不能倒下的堅持，這邊到了只有他一個人，有時候真提不上什麼幹勁兒。
四個學院看似是在一起，其實分別占據四個方向，學院面積超大，走慢一點走一圈就要從早上走到中午。
寂寞的時候他去找過莫妙菡，想跟她親親我我秀秀恩愛啥的，只是每次他去找她她都在努力練習她的天賦，恰巧不巧，她的天賦屬性跟冷一鶴相同，也屬冰，且天賦純度很高，被冷一鶴收成了關門弟子。
以冷一鶴跟他兩人間那不多不少的「矛盾」，導致每次付炎去找莫妙菡她都在專研某一件「學術問題」的關鍵上，讓他不忍心打擾。
大概是天賦激活加上努力修煉小有成就的緣故，每一次付炎去看莫妙菡，她的氣質都會有不小的提升，越來越有女神范兒，還一舉成了他們青龍院的新晉女神。
可就是這樣一個越來越有女神范兒的女神，明明是自己女朋友，隨著能力的提升，修煉難度的加強，付炎見到她的時間也越變越少。
就是在有一天付炎在自己訓練之餘，想到莫妙菡，又有點兒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夢璐隨口說了一句去找令狐凝鳶解決啊，反正她也在這邊的話，暴露了他一直沒能見到正
第619章 摩拳擦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