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你怎麼在那邊,乖,噓,過來,幫個忙,把那個給摁一下,放我進來。 」
提著大包小包的,付炎實在不好翻牆進去,進去後如果沒個合理的解釋,葉安琪肯定會對他表示懷疑,火焰,便成了他最好的掩飾夥伴。
「汪汪汪!」
火焰衝著付炎叫了兩聲後,便衝到摁院門開關的那裡,趴在牆上,站立起來,抬起爪子,身高剛剛好,一爪子拍在開關按鈕上,開了門。
「原來是他,這下合理了,我就說靜柔姐什麼時候冒出個這麼猥瑣的遠方表叔來了,還非要塞給我來做專職司機,要真是擔心我,也應該會給我安排個女司機,安排個中年大叔怪不得聲音那麼像!怎麼說本小姐也是唱歌出生的,對聲音特別敏感,居然敢糊弄我!」
葉安琪躲在窗簾後面,瞧著成功指使完火焰為其開門的秦天柱,看著他溫柔親熱的撫摸著火焰最喜歡別人摸它的後腦勺,尤其是當她看到秦天柱熟練的走進火焰的小房子裡,拿出一袋狗糧,取出一些放在手心,跟火焰玩起遊戲來的樣子,更加確認了這個秦天柱,就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他。
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把臉變成這樣,在他身上,神奇的事情就沒少過,說不定就是他會的什麼奇門技藝中的一種。
狗就不一樣,狗不是用眼睛來認人的,它們使用鼻子來認人的,每個人身上的氣味兒都是不同的,能夠跟火焰玩的那麼要好的男人,除了曾經被她趕去跟火焰擠了一個屋睡過,還給它做過好吃的那傢伙外,就再沒有第二個了。
還有,他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沒有換衣服。
他現在身上的那身衣服裝束,跟昨晚她記憶中的一樣,年輕人的打扮,中年人的臉,怪不得她一看過去,會覺得有些奇怪,哪裡有些不和諧,現在全通了。
這個傢伙,應該不知道自己還有昨晚的記憶吧?他肯定以為她昨晚喝醉了,都是迷迷糊糊的,完全斷片兒等等,他昨晚換內衣洗澡
「啊」
全沉浸在自己邏輯縝密的推理中了,一點一點的找著證據,一點一點的證明自己的猜測,推敲中,葉安琪一直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重點,想刻意去抓吧,卻又抓不住,就乾脆一步一步往前推理著走了。
這下想了起來,最重要的不是他換張臉再接近自己,而是這個傢伙在沒有經過她允許的情況下,就脫她的衣服,給她洗澡,還雖然她檢查自己身子的時候確認沒有受到實質上的損害,還是完璧,但誰知道他有沒有用她身體的其他部位,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那個傢伙,就是一個不是東西的禽獸。
「安琪!」
正在跟火焰玩耍的付炎,一聽到樓上葉安琪的尖叫,以為她出了什麼事,下意識的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丟,身影一晃,留下道殘影,就那麼十幾秒的時間,從樓下,出現在了葉安琪的臥室門口。
「安琪,你怎麼了?」
付炎看著抱著自己胸口不停大叫的葉安琪,一時著急,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你叫我什麼?」
葉安琪抬起頭來,瞪向了付炎,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憤怒。
「安葉總,那個,我剛看到火焰,覺得很可愛,路過市時就忍不住給它買了一些吃的,本來打算明早再送過來的,現有一些東西放到明天可能就不新鮮了,想著不遠,就又送回來了,聽到你在,叫,以為出什麼事了,門剛好又開著,就上來了。」
被葉安琪這麼一瞪,付炎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出於本能的擔心讓他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直接叫出了安琪的名字。
連忙把在從市出來路上想的措辭跟葉安琪說了一遍,祈禱著能夠矇混過關。
「火焰?你怎麼知道火焰的名字?」
狐疑的看了付炎一眼,葉安琪找出了付炎話中的另一個漏洞。
「啊,之前,聽,聽,聽秦,秦副總提過,說葉總家有一隻很可愛的牧羊犬,我以前當兵的時候在高原上待過,對這種牧羊犬,很是親切,就跟戰友一樣,所以印象就比較深刻。」
付炎腦飛轉,編著瞎話,他也不知道這牧羊犬到底是不是高原上的品種,只能硬著頭皮編下去,否則就會露餡。
「是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