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麼?」
林俊雄面色不善的盯著童芷若。
童芷若動了動,只是她的雙手都被制服,嘴也被捂住了,根本不出來任何聲音。
「給我放開她!你們要是把她弄傷了,我廢了你們!」
床上的年輕男人衝著幾個保鏢大聲吼道,頗有一番憐香惜玉之意。
幾個保鏢看向了林俊雄,徵詢他的意見,林俊雄沉著臉,點了點頭,「放開她。」
終於得到自由的童芷若,剛想衝著年輕男人說些什麼,卻被年輕男人給大聲喝止了,「還不走!別在這裡礙眼!」
「你……」
童芷若瞪著年輕男人,再回頭看了看身強力壯,攔在年輕男人床邊的保鏢,還有從沒放棄過對她行為懷疑的林俊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甩了甩被弄下來披在了腰間的長,帶著委屈憤怒跑了出去。
「兒子,她真的沒有對你做什麼嗎?她要是對你做了什麼,你跟我說,爸爸一定好好的教訓她,這家醫院爸爸一個星期前已經買下來了,你不用有任何負擔,看不慣誰,哪個醫生把你弄疼了,告訴爸爸,爸爸幫你教訓。」
保鏢端了一張椅子放在年輕男人的床邊,林俊雄在椅子上坐下,隨後進來的幾個年紀較長的醫生幫忙處理著付炎手上的鮮血。
「誰是你兒子?你是誰啊?別一口一個兒子的叫。」
年輕男人皺著眉頭,望著林俊雄,眼睛裡全是警惕,拳頭捏起,不讓床兩邊的醫生幫他包紮傷口,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沒力的緣故,一會兒就捏不緊了。
「快包紮,快包紮。」林俊雄非常心疼的看著滿手是血的年輕男人,「小玄,我是你爸爸啊,小玄,你忘了?」
「小玄?小玄是誰啊?」
「你啊,你就是我的兒子林玄啊,這還是幾天前你自己剛選的名字。」
林俊雄耐心的跟臉上全是疑惑跟警惕的年輕男人說著。
「我自己選的?我是才剛出生的小孩兒麼?還我自己剛選的,唬誰呢,我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眉頭一直緊皺,年輕男人對林俊雄的警惕不減絲毫,聽完他的話,對其表示非常不屑的哼了一聲。
「不是,你前幾天……」林俊雄剛想好好的跟他解釋一下前些天付炎第一次甦醒過來的事,突然想到醫生所說,他腦子好像被燒壞,記不清一些東西的問題,反口問,「如果你不是林玄,那你是誰?」
「我不是林玄,那我是誰?」
年輕男人重複了一遍林俊雄的問題,本以為自己能很快答出,可他卻現自己好像根本就答不出來,大腦裡面沒有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越想去想,現自己越想不出來,大腦裡面空空的,特別難受。
「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誰!」
年輕男人的眼睛睜大,一抹血紅湧出,接著雙手一抖,兩旁為其包紮傷口的醫生都被其給用力震退了出去。
「小玄!小玄!小玄!」
林俊雄被年輕男人的突然狂嚇了一跳,看到隨著他用力,才剛剛處理好的傷口,紗布,全被染紅,連忙衝著醫生保鏢叫道,「他在流血,他的手臂在流血!快去叫醫生,把院長給我叫來,把所有教授級以上的醫生都給我叫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凡是沒有在手術的教授級以上醫生都堆積在了房間裡,站在床邊,小聲討論年輕男人的病情,有點頭的,有出了主意的,可卻沒有一個人勇敢上前,畢竟這是新老闆的兒子,他的症狀又很奇怪,如果稍微出點差錯,就會丟了飯碗。
這是爾國最好的私人醫院,所有爾國醫生嚮往工作的地方,但同時,除非是自願離職,否則從這裡被開出的醫生不會再有任何一家醫院會錄用。
來這裡工作的醫生,大多都是有才華,希望能一展拳腳的,自然希望有大醫院的資源作為平台,誰也不願意輕易離開。
「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啊!」
年輕男人從床上站了起來,抓住旁邊的一個男醫生,扯著他的衣服大聲問道。
「少爺,少爺,少爺,你是少爺。」
男醫生一把年紀了,也是醫院的副院長級,可他一點兒也不敢倚老賣老,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