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我愛你,但與你無關?什麼叫追你的資格?追你,還需要獲得你的允許?你是覺得自己有多高人一等?」付炎說著又將夏靈芸的腿往上抬高了幾分,自己則上前靠近了一小步。
「無賴!」夏靈芸咬牙切齒的蹬著付炎,奈何屈於人下,想要罵的話沒有罵出聲來,相反的,說出了服軟的話,「那你想怎樣?」
「叫三聲老公來聽聽,叫了,我就放了你。」付炎壞笑著又將身子往前移了那麼一小步。
「你別過來,離我遠點兒!」夏靈芸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付炎,忽然覺得有些緊張,單支著一隻腿,慢慢向後移著。
「怎麼?害怕了?擔心我會對你做些什麼?」付炎說著又往前移了那麼一小步。
「你,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啊,別太過分了。」夏靈芸心裡沒來由的一慌,看著付炎那炯炯目光,心裡很是沒底。況且,在她的心裡本來就是把付炎認作了變態,既然是變態,那他還有什麼不敢的。
「過分又怎麼了?你心裡不是已經幻想出我過分時的樣子了麼?」付炎吃定了夏靈芸的要面子不敢喊叫,臉上揚著十分顯眼的壞笑。
「死變態,你想清楚啊,碰了我跟不碰我兩個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不碰,你頂多算個未遂,碰了,你就真的構成……」夏靈芸大腦飛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勸導著付炎,完全忘了這裡其實是公共場合,只要大喊,就能得救。
「上次我只是送個禮物,你都能誣陷我成變態,這次我都對你這樣了,你豈不得直接告我qj?反正最後的罪名都一樣,不如坐實這個名頭,省的進去了之後被人鄙視。」付炎說著臉又貼近了夏靈芸一分。
「喂,喂,喂,你別再靠近了啊,你要知道qj犯在牢裡面可是最被瞧不起的,你要想清楚自己的行為所造成的後果。」夏靈芸眼睛上整齊濃密的長睫毛被付炎嚇得一顫一顫,想要後退,可後後腳跟已經抵在了牆邊,
「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你其實是知道解決這尷尬局面的方法的,再說了,如果不是你踢我的那一腳,我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算起來,我只是正當防衛呢。」付炎眉頭一挑,另外一隻手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夏靈芸的下巴處,輕扶著她滑膩的下巴尖。
「你……別碰我……」在付炎的手指觸碰到她下巴的那一刻,夏靈芸渾身一顫,她還從未被人如此大膽的對待過。
「你可以繼續僵著,待會兒她們要是看見我們半天沒回去,過來找我們,看見我倆這個樣子,你說,她們會不會多想?」付炎放肆的勾著夏靈芸的下巴,感受著她姣好細膩水嫩的臉部皮膚。
「老公。」夏靈芸妥協般的蚊鳴響起。
「什麼?我沒聽清楚。」付炎得寸進尺的笑了起來。
「老公。」夏靈芸貝齒輕咬,再次妥協的叫了一聲出來,她實在是不想再跟付炎僵持,這樣僵持下去指不定會被這個混蛋羞辱的哪個地步,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脫身,只要她脫了身,一切就將重新回到她的掌握中。
「還差一聲呢。」付炎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無比享受的聽著夏靈芸這咬牙啟齒的一聲聲不情願,不帶有一絲情感的愛稱。
「老公。」夏靈芸安慰自己就像喝中藥喝道最後一口,只要快速咽下就行得快速叫道。
「誒。」付炎得意的應道。
「這下可以放……你,救……唔……」夏靈芸剛想叫付炎放開自己,卻見付炎直接將她的後背推到了牆面上,身體更是整個貼了上來,看著那張「狡猾」的「噁心」嘴臉一點一點靠近,這一刻,終於準備跑開面子準備放聲求救時,卻已經晚了。
付炎捉住夏靈芸腳踝的手不止何時已經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拖著她的右腿貼著他的身體,一隻手捧著她的臉頰,而他的嘴唇則直接貼在了她的紅唇上,而這一切都在夏靈芸的毫無防備,更無招架之力的時刻發生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腦一片空白的夏靈芸終於反應了過來,想要掙扎,可及時練過幾年跆拳道,她的那點力量也完全不是浮雲的對手,護住裙擺的雙手也恰好被付炎的腹部緊緊的頂住,不好用力。
「現在的年輕人啊,這麼猴急,樓上就是房間,非要在這裡,公共場合找刺激麼?真是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