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你我緣分非淺,那些虛的東西,就不必再提了。」
「恩師大人,殿試之事,還請教誨弟子。」玉柱現在也在琢磨著,能否殿試點狀元的事了。
「本朝迄今為止,僅有兩名滿榜狀元。不過嘛,滿榜的狀元,也能稱狀元?頂多識得幾個字的麻勒吉,就從來不敢以狀元自居,生怕被人瞧不起了。如今,這滿榜既已罷廢,滿洲狀元吶,難矣。」湯炳搖了搖頭,嘆息道,「以老夫之見,你之才學,足可勝任傳臚也。呵呵,十六齡之傳臚,還是正經的鑲黃旗滿洲,已是國朝的頭一份了,實乃當科真狀元也。」
「不過,事無絕對。若是十年前,你已絕了狀元之念。只因今上親口曉諭過群臣,滿不點元,滿不點三鼎甲也。」湯炳拈鬚笑道,「吳琠和李光地,揣摩出了上意,故意造出了『大四元』之祥瑞大勢。則殿試之事,或有大轉機,也未可知。」
李光地雖已經位極人臣,卻不是首席大學士。他一直惦記著,吳琠屁股下邊的保和殿大學士之位,已是人盡皆知的事實。
書生家中坐,便知天下事。
玉柱早就知道,湯炳缺的不是才學和閱歷,而是提拔他的靠山。
不管是在哪個社會,從來不缺千里馬,缺的是樂意提拔重用千里馬的伯樂。
問題是,你不先拜到伯樂的腳下,乖乖的充當馬前卒,伯樂憑啥提拔你呢?
先彎腰裝孫子,等掌握了權勢之後,便是爺爺了。
自古以來,莫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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