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床單,黑色杯子,黑色枕頭,除了牆壁,入目的一起全都是黑色。
黑的讓人覺得心悸。
陸瑾瑜躺在大床上,越發襯得她肌膚勝雪,瑩潤光澤,仿佛上等的羊脂白玉。
夏璟寒微眯著妖異的眸子,涼薄的唇微揚,撐著身體,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一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向自己,危險的抵著蹭了蹭,「怎麼樣,是不是男人?」
要進未進,讓人的心神不由自主的全部放在那裡。
陸瑾瑜一張麗顏蒼白,秀眉緊皺,貝齒緊咬著唇瓣,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額頭隱有汗珠沁出,夏璟寒只以為她這是緊張所致。
唇落下,沒有任何溫柔的前奏,隱忍多日的欲望一旦爆發,其威力可想而知。
陸瑾瑜狀似絕望的閉上了眼,緊閉著唇齒。
游移而下的手突然用力握住,疼痛讓她禁不住輕呼。
唇齒鬆開,夏璟寒如入無人之地,放肆的索取著她的美好。
第一次在皇朝就食髓知味,這個女人跟他以往遇到的女人不同。
美味的讓他竟然都不想放開。
炙熱、狂肆、衝著掠奪的激情,仿佛激流涌盪的山河,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被席捲沉淪。
陸瑾瑜不動不掙,感覺他一點點的侵入,唯有用力拽緊的手泄露了她此刻的捂住和害怕。
突然——
男人感覺有什麼湧出來,不舍的鬆開,微微後退,當看到那裡不同尋常的血黑之後,笑意頓收,眸色是前所未有的陰霾。
陸瑾瑜也看到了,或者說感覺到了。
緊抿的唇這才微微揚起,睜開琉璃色的眸子睨著他,「怎麼不繼續?」
夏璟寒面色鐵青,妖異的眸子危險的眯著,看著她鎮定的模樣,「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生理期到了,所以今天才會那麼聽話。
因為,她清楚今天自己到最後也不會吃掉她。
他還沒飢不擇食到女人經期都不放過。
陸瑾瑜就那麼光裸的趟在那裡,雖仰視,但有著不輸他的桀驁,「女人對自己的就經期雖然有感覺,但具體什麼時候來也拿不準。」勾唇一笑,滿是諷刺,「不過,這個時候來還要感謝四少的那幾杯酒。」
剛才在酒店就感覺小腹一陣陣的下墜,她知道大姨媽今天恐怕會來。
她來大姨媽前的徵兆就很明顯,今天早上就不舒服,之前不喝酒也是這個原因。
誰讓這個霸道無恥的男人還強行灌自己的酒。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
夏璟寒永遠都不會知道,當陸瑾瑜得知宴會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將今晚會發生的各種可能性預想了一遍,也想了對策。
最壞不過是被抓無法逃脫,那就只能想辦法讓這個男人無法碰自己。
女人什麼時候,男人才不會。
無非就是經期。
如果按照往常的時間,她應該還有一個星期左右才會來。
不過她在前幾天去醫院打了一針催經的針,提前一個星期不是難事。
再加上那幾杯酒的刺激,恰巧在這個關鍵時刻。
她還真是要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