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島。
日暮西山,紅暈的日光照在島上的哥德式風格建築,完全看不出半點陰暗晦澀的影子,反而顯得非常美好。
只是,當空氣扭曲成了一個漩渦,黑影用邪靈手術刀穿著信封,從裡面走出來以後,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了許多。
黑影現在是魔靈,而且還是比較可怕的那種。
陰冷和恐怖,便是它最真實的寫照。
只有在杜維和惡靈杜維面前,它才會顯得人畜無害,因為它的主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存在。
反觀信封,它被邪靈手術刀刺穿,掛在上面,顯得非常的狼狽。
【黑影哥,你放我下來,主人給你的邪靈手術刀太詭異了,我信封沒法脫離,只能被定的死死的。】
信封雖然心裡非常鄙夷黑影哥,但它知道該慫還是要慫。
畢竟主人不在,萬一激怒黑影這個白痴,說不定真會弄死自己。
黑影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信封。
它沒有任何表示。
信封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它趕忙諂媚的說:【哎呀黑影哥,我知道你不會說話,但你我都是主人最忠心的走狗,大家都是狗,何必計較那些有的沒的。】
【來,放我下來,主人可是布置了任務的,咱們要努力一起去完成呀!】
【不然的話,完全不符合咱們反派陣營的定位。】
黑影一聽到主人兩個字,才有了點反應。
它猶豫了一會兒,一甩邪靈手術刀,直接將信封給甩了出去。
信封立馬懸浮在了半空中。
被刺穿的裂紋也自動癒合。
也就無限復活,能讓信封活到現在了。
否則的話,估計它早就GG。
只是,信封剛一得到自由,立馬就恢復了本性。
【黑影,你是主人手底下戰鬥力最高的,而我信封是主人手底下智商最高的,所以主人不在,我可以命令你,你懂嗎?】
黑影握著邪靈手術刀,歪著腦袋打量著信封。
信封卻不屑一顧,抖了幾下,從信封的開口裡掉出來一枚硬幣,以及一個骰子。
【看到沒有,主人把這些東西都交給我了,這足以見得主人對我的器重,而你區區一個白痴,要不是你任勞任怨,我都想不到主人為什麼留你那麼久。】
【聽我的,咱們去幹掉米內特。】
信封的想法很簡單,它覺得自己的主人是不可能犯錯的。
既然主人之前要殺米內特,雖然搞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就按照這個思路執行好了。
信封之前跟著杜維去過那個疑似維多利亞時代的地獄之門後面的世界,它記得很清楚,米內特最終把未來視的能力給了自己主人。
那對方撐死也就是個頂尖獵人。
甚至還要打個折扣。
怎麼著也不可能幹的過現在的黑影,以及它信封出謀劃策。
【嗯黑影哥雖然白痴了一點,是個莽夫,實力也遜色我信封一點點點但弄死一個米內特肯定沒問題。】
想到這,信封便對黑影趾高氣昂的發號施令。
【走黑影,咱們把米內特幹掉,這樣主人一定會很開心。】
另一邊。
阿爾法利亞跪在了地上,那把水晶打造的短匕,插在他的肩膀上,血流不止。
自面具覆蓋的下巴處,也有鮮血在滴答。
「怎麼可能」
阿爾法利亞抬起頭,猙獰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在他的對面,米內特單手握著長劍,劍尖橫在胸前,精緻絕美的面孔上,滿是讓人戰慄的冷漠。
如果信封在這裡的話。
就能發現,現在的米內特是用左手持劍,而非是右手。
在她的右手手背上,有著一張面具的圖案,隱隱散發著可怖的寒意。
這寒意若有若有,但卻讓人無法忽視其存在。
米內特看著阿爾法利亞,聲音雖然婉轉動聽,但語氣卻非常的冷酷:「沒有什麼
586、另一個面具圖案